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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一百是要出手的。現在卻莫名找不到人,莫非莊家就要在這一場風波中淪陷了麼?
第四十六章
言母早起慣了,天剛矇矇亮就已經將早飯做好了,不見有人出來又轉頭去幹一些零碎活計。估摸著該將人叫醒的時候從菜園子裡出來,就見秦夜一身藍白相間的運動服,脖頸上隨意搭一條汗巾朝氣蓬勃的從外面回來。同她對視時禮貌的點了點頭示意:“阿姨,早啊。”
言母喜滋滋的樂開:“早,原來已經起來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撣了撣身上的灰塵,順帶招呼他進屋準備開飯。
秦夜過來幫她提起菜籃子,跟進去時答:“我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以前他是怎麼樣的人不知道,可是打他有記憶開始就是清水無波的一個人,對待生活不激進也不陳腐。
在別人看來多麼的難能可貴,秦家家境殷實,只他漫不經心賺來的錢就花不完用不盡的,知道什麼叫清貧疾苦?原本該養出一身懶散的貴氣才是,卻偏偏沒有,時時風度可佳的勁頭讓人望而生嘆。
言母嗓門大,也不將秦夜當外人,隔著幾道牆撕心裂肺的喊言詩詩出來吃飯。叫了幾聲沒人響應,言母擺放碗筷的動作停下,捲起袖子衝進去叫人。
秦夜本來閒閒的坐在桌沿輕叩手指,這一會兒出手拉住言母,溫和的扯動嘴角:“阿姨,我去叫吧。”
言詩詩這嗜睡的毛病還是在秦家養成的,回望兩世都是操勞的命,前一世為了養活自己不停奔波,這一世又開始貼補家用。自打住到秦家才知什麼叫清閒,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生活簡直翻花的享受。加之酒店的工作也很隨意,生活狀態就變得不緊不慢起來了。
不知是做了什麼美夢,嘴角輕微彎起一個弧度,早晨的陽光清澈純淨,灑到她臉上碎金子一般。秦夜下意識眯起眸子盯緊她,忽然知道了什麼叫做精彩,此時的言詩詩就像渡了金的白玉娃娃,怎麼看都是嬌俏。走近時聽到她歡娛的一聲輕笑,跟早上跑步途經一條小河時丁冬的流水聲很像。秦夜唇角一抿,跟著笑了笑,伸手去拉她鋪散開的一縷長髮逗弄。引得言詩詩驀然皺眉,煩躁的出手拔弄過,翻個身又睡了。
秦夜板著臉瞟了她一眼坐到床邊,動作遲緩了片刻,看著她略微回不過神。這個人他覺得熟悉,這副面相自上次來靠山屯之前又分明沒有見過。人就是這麼神奇,有時素不相識的兩人只需一眼就似認識很久,仿似靈魂是跳動的,保不準哪一世見過,這一世又是免不了相逢。修指抬起扣上她下巴那點癢癢肉,身體前傾就要貼到耳畔上,魔音灌耳的喚:“言詩詩……言詩詩……”
言詩詩睡得再香甜,還是經受不住這癢。夢中躲閃不及,恍惚的睜開眸子,這一瞧不禁倒抽一口冷氣,以為夢中的影音輪廓不散,真實到這種近在眼前的地步了。隨著她一個猛然上提的動作,秦夜幾乎與她頭碰上頭,發線鬆散,隱隱摭住一笑含笑桃花眼,氣息清香宜人卻滲出一陣陣的邪惡。一雙手臂何時撐到床面兩側,以一個極近曖昧的姿態將人困於其中,兩個相距呼吸可聞。言詩詩大眼睛極力呼閃兩下,終於拾回魂魄驚叫起來:“啊……”指著他“啊啊”了半晌,想問他這是幹什麼呢?吱吱唔唔的反倒說不出話來。
秦夜泰然自若地直起身子,挑著冷眉眯著冷目涼涼的看著她張牙舞爪的唱啞劇。聽到言母向這邊跑來的腳步聲,微一斂神,優雅風範風光再現,飄飄的瞄她:“叫你起個床,至於麼?”
一秒,兩秒,言母破門而入。急急問:“怎麼了?”
秦夜一隻手撐上額,看向言母時極至無奈的苦嘆:“看來是我長得太抱歉了,叫詩詩起來時把人嚇到了。”
言詩詩扯著被子半坐不躺的,深深狐疑秦夜何時學來的這些故弄玄虛的本事,還是本性如此?惡狠狠的用眼神無聲指控,見他抬眼間劃出一個笑,那欠揍的表情明顯在說,別想了,我就是故意的。言詩詩深度瞭然,原是深藏不露!明知那張臉是殺手鐧,才擺弄無辜表情引中老年婦女憐惜。
果然,言母色變,淒厲的目光直直打到床上,就像自己的女兒不爭氣到極點。捨不得真訓斥是真,還是擺著臉面說兩句:“不是我說你啊詩詩,這都幾點了,小夜都幫了我一早上了,你這孩子也是越來越懶了。就你這樣將來跟小夜結婚了可怎麼辦啊,當媳婦的得學會照顧丈夫,真是越大越不像話!”
言詩詩氣得心口疼,悶悶道:“誰說我要嫁給他了?!”
言母啞言:“你這孩子……”
“阿姨……”秦夜已經摻上言母的手臂,溫雅的顏色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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