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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下觀望的眼,拎起外套走上來。絕口沒提剛才的事,桃花眸子輕微一眯:“不去洗澡?這兩天都快發黴了。”言家的洗浴設施他實在用不慣,晚上都是簡易的擦一擦就上床了。
外套塞進言詩詩懷裡,走出兩步又回頭:“你不去洗?要不一起?”
言詩詩反手將外套丟出去,一把抽到他臉上。
“你不去看看奶奶?為了你的莊美人這樣冤枉一個老太太也真是不像話。”
秦夜默默的將外套捋平後掛到臂彎上,淡然抬眸:“就讓她受點兒委屈,這樣才能長教訓。”總拿自己的身體作威脅,這一次知道滋味並不好受了吧。
言詩詩無話可說,秦老太太那樣的習慣實在不好。
楚家的事言詩詩起初是從秦老太太那裡聽到個梗概,沒想到那天的宴婚沒舉行到最後竟然以不堪收場。更另她驚詫不已的還是楚信風跟楚可心的那段感情,以為只是倫理道德將人心束縛了,不想還是被恨意矇蔽導控。
她跑到房間去查這部分資料,楚家資業已經全方面出現傾踏現象。版本也被改寫,眾口一詞將楚可心推進不倫戀的深淵,說她婚宴當天對楚信風表白心意,結果遭到楚信風當場拒絕。楚可心當時就跑丟了,肖家也一直沒出動人手尋找未過門的媳婦,看來是心灰意冷了。
言詩詩看著這些熱度正高的新聞時只覺得所有人是被楚信風愚弄了,如果那些情真意切為假,就說明這一切是他早有預謀。豪門社會啊,果然沒有哪一盞是省油的燈。猶豫著給楚信風打電話,他看似是個勝利者,但心裡定然好受不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刮碎了哪一邊他都是個疼。
楚信風接電話的速度很快,聽口氣是歡快的:“小沒良心的,知道想起哥哥了?”沉到沙發上輕捋眉頭,這幾天一直忙,不覺得有多想她,偶爾想到了也是一笑了之,這一刻才覺得真是想了。聲音緩下來:“跟秦夜跑哪兒去鬼混了?不管我死活了是不是?”
言詩詩聽他語氣輕鬆,卻無法跟著輕鬆,這個男人多會裝,竟可以把恨演繹成深愛。掩飾疼痛又有什麼難?!抱著雙膝沒好氣教訓:“別怨到我頭上,誰能想到你這麼會折騰啊,我們前腳才離開,你楚信風就有本事後腳掀起滔天巨浪了,活該淹死你!”聽他在那邊不生氣反倒沒心沒肺的笑著,磁性噪音很輕柔,自己也跟著軟了下來:“現在怎麼樣啊?不是想我想得死去活來了麼,在哪兒?我去找你。”
楚信風抬腕看錶,坐起身應:“還真是想你,再見不到就活不下去了。你在家等我,半小時後過去接你,然後一起吃晚飯。”
言詩詩一下從椅子上跳下來:“半小時不行,我都好幾天沒洗澡了,參加楚大閣下總得對鏡貼會兒花黃吧,半小時怎麼夠啊。”
楚信風開懷的笑起來,拿腔拿調的使壞:“那就一個半小時,洗得香香的,哥哥一高興說不定就賞你個侍寢的機會。”
言詩詩哼了哼:“我求你永遠別高興,你送上門來我都嫌寒磣。”
楚信風在那端撕心裂肺的叫起來。
言詩詩出門時秦夜不在家,沒人陪秦老太太吃飯惹她一陣不快,一聽到言詩詩說去找楚信風了,當即應承:“好,你去吧,好好勸勸信風,這些事對這孩子的打擊實在太大了。”
見面時言詩詩藉著車頭燈那點兒奄靡也灼眼的光想看清事態將楚信風到底打壓至哪一種地步了。眼見他出來前也是洗過澡,頭髮還沾著微許的溼意,一身銀灰色的筆挺西裝滲出一股子宜人的清香,嘴角扯著笑,閒適程度與平時無異。揮拳在他胸前砸了砸:“看到你依舊茁壯的成長著,我就欣慰了。”
那隻手一下被楚信風攥到手中,另一隻扣上後腦勺將腦袋搬近後細細看了眼輕笑:“跟秦夜去煤礦體驗生活了?才幾天怎麼就曬得這麼黑。”
言詩詩抽回手,退離他一步之外。嘟了嘟嘴順他的意:“真的很黑了麼?沒辦法啊,挖煤那活兒還真不好乾,主要心裡還得隨時承受著壓力,想那是不是簡易礦井啊,會不會挖著挖著就踏下來了。那才真叫滅頂之災呢!”
楚信風幾天來心情一直不好不壞,這一刻看著她,卻像全身每個細胞都伸展開了,即便是這樣沒有營養的跟她逗嘴,也覺出莫大的樂趣與興致。操手靠到車身上,表情稍作正經:“你這真來勁,不過你那算什麼滅頂之災啊,瞧瞧我現在的境遇才名副其實的滅頂呢。”
言詩詩抬起一隻胳膊義氣的架到他的肩頭上,煞有介事:“那你才現一定沒有工作了吧?要不要我跟煤礦小老闆說一說,收了你這位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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