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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身旁的四公主瞪大了眼睛,她與楊戩相識也近兩千年了,見過他對妹妹的呵護寵溺,見過他對嫦娥的羞澀靦腆,對沉香的恨鐵不成鋼,獨自一人時的疲憊落寞,可是從未見過他如此自然而親暱地哄人睡覺!在真君神殿,小狐狸傷未痊癒時也撒嬌要他看著她睡覺,可楊戩也不過就是坐在床邊,為她拉上棉被免得受涼。楊戩等寸心睡熟,將一道凝神固魄的符咒拍入她體內,拉下她的雙手,打橫抱起,問道:“四公主,定魂鼎呢?”聽心這才回過神來,心虛地道:“在沉香家裡。”嫦娥則失神地看著楊戩那熟稔的動作,心中不由有些失落,他會不會對自己如此呢?楊戩看了聽心一眼,道:“寸心現在還是很虛弱,每天只能在鼎外一個時辰,而且在龍宮她會恢復得更好。”說完,抱著寸心就往回走。聽心小聲解釋道:“寸心說想見見小玉,在鼎裡也的確太悶了。”聽心在心底喊冤,我真的不知道今天嫦娥和楊戩都會在華山。上次去崑崙山雪洞是故意的,想提醒楊戩。可是這次實在是寸心想看小玉,我才帶她出來散心的。我怎麼知道三聖母會邀請嫦娥和楊戩過來啊?
到了三聖母家中,哮天犬跑過來,“主人。”看到楊戩還抱著一個魂魄,不高興地問道:“寸心?寸心怎麼在這?”聽心連忙把定魂鼎拿出來,楊戩單手抱著寸心,凌空虛攝來一束安神香,捏碎了細細撒在鼎內,又攝來一小塊絲帛,摺疊好了放在鼎底,然後才把寸心的魂魄安置進去。看得聽心直想大叫:“楊戩,寸心那是魂魄,不會覺得不舒服的!”楊嬋等聽到哮天犬喊寸心都過來了,沉香四個想見寸心可是想了許久了。可到了他們面前,只看見楊戩、嫦娥、四公主和哮天犬,哪有寸心的影子,沉香沉不住氣,問道:“舅舅,寸心姨母在哪兒?”楊戩在鼎外施了個隔絕聲音的法術,敲了沉香一下,道:“她累了,下次吧。”把定魂鼎交給四公主,道:“麻煩四公主送寸心回去。”
沉香著急地道:“舅舅,就讓我見見寸心姨母吧!”楊戩忽然攔住已向外走的四公主,道:“四公主,請稍等。”又對眾人道:“我上天一趟,哮天犬,你在這等我。”嫦娥也道:“三妹妹,我出來時間不早了,也要回廣寒宮了,告辭。”
在眾人曖昧的目光下,楊戩和嫦娥一同回了天庭。路上,楊戩道:“仙子,往日楊戩多有冒犯,還望見諒!”嫦娥道:“真君言重了。真君,你對寸心,是愛嗎?她對你,是愛嗎?我聽說,你們和離那天,她是慶幸自己的解脫的。”楊戩垂下眼簾,和離那天?是了,那天李靖宣讀完聖旨、懿旨後,寸心說了句“聖旨錯了,不是楊戩忘恩負義,是我受夠了這段婚姻,這一千五百多年裡,是我蠻橫無理、不可理喻,現在我們終於解脫了。”四公主說她身子發軟,回到龍宮直哭了七天七夜。寸心,你我和離,與你名聲已是有損,你又何苦攬下這罵名?嫦娥見楊戩低頭沉思不語,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得意。
楊戩送嫦娥回廣寒宮後,直往三十三天上兜率宮而去。“寸心得脫”只是寸心,你現在不生不死,是解脫嗎?已經兩年了,你的魂魄仍然如此虛弱,希望老君能有辦法。楊戩回到華山,已經過去兩天了。四公主急急忙忙迎上來,有些心虛地道:“真君,寸心不記得兩天前和你見過面。”楊戩點頭,她是不會記得。四公主又道:“我沒對她說你也來了,也沒讓三妹妹他們說。那個,你能不能先別見她。”楊戩楞了一下,仍是點點頭,同意了。四公主鬆了口氣道:“我馬上送寸心回去。”說完,就拿了定魂鼎,帶著敖春、丁香回去了。楊戩微笑,那天,寸心撲入懷中,只覺得所有的疲憊與心防都被她的一抱卸下,心中是久違的平靜祥和。在灌江口,通常自己出去打獵,寸心會數日不眠等著自己。有時自己回去正逢她睡意正濃又偏偏不曾安睡時,就會如前兩天般迷迷糊糊地抱住自己,而醒來後卻從來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回來以及她是怎麼上的床。只是寸心,這魂魄休養一事,竟連老君也沒什麼辦法。符籙,已經在寸心魂魄內留了一道;丹藥大多隻有在身魂合一後才有用;陣法,多為歷練魂魄,寸心現在這麼虛弱,哪裡經得起。從兜率宮出來又去崑崙山請教師父,還是無所得。
桃樹下,楊戩和楊嬋正在對弈。楊嬋方才試探過楊戩對寸心的態度,楊戩只說了句:“她是我的髮妻。”楊嬋沒再多問。只是這時,丁香忽然跌跌撞撞地飛過來,大叫:“不好了,不好了,妖怪要吃敖春和四姐。”沉香、小玉迎上去問清原由。楊戩早已命道:“哮天犬,找!”看哮天犬指的方向正是西海,楊戩來不及說話已經趕了過去。
西海岸邊,一青一紅兩條龍正與一隻饕餮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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