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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寂寞和不勝寒的悲傷。
都說,夕陽國的黃昏最美,其實不然,就只是眼前一景,已經讓人睜不開眼。
寒薰抬步,向亭子走去。亭內的石墩上,酒一壺,杯兩盞,帶著微微的秋意。
若楓,你究竟在等什麼呢?
剛靠亭,他的簫曲已經停了下來,只剩下那餘音縷縷的地在漫天的光輝中灑下漫天飛舞的淡淡哀傷。
“你來了,薰兒!”他不抬頭,彷彿千年前起,他就這麼一直在這兒等著,等著她走來。
她不答話,走上前坐在石墩上。
若楓放下簫,在寒薰的面前倒下一杯酒,放至寒薰的手中:“薰兒,為我送別吧,你已經到了燕遊宮了,我該離去了,我在這裡逗留得太久了!”
“若楓——”寒薰端著酒,看著若楓往自己的杯中斟滿了酒,似想說什麼,但被若楓一手攔住:“薰兒,我知道你滴酒不沾,但今日,就為我醉一回吧!”若楓的酒似乎未下肚就已經醉了。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寒薰舉杯,一飲而盡,“是明天嗎?”
“恩!”他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帶著一眼迷離的眼光,看了看寒薰,又收回,道:“有許多事情擱置得太久,需要去處理了!”一杯酒入口。
寒薰抬了抬頭,看著這個與藍千諾同出一母的男子,恍惚的一瞬間,她竟覺得,他們何其的相似。
“薰兒,一直都是你在為我歌唱,今日,薰兒聽我唱一曲可好?”若楓放下酒杯,輕問。
“好!”寒薰輕應,那一聲,恍然若風。
瑤草珂碧,春入武陵溪。
溪上桃花無數,枝上有黃鸝。
我欲穿花尋路,直入白雲深處,浩氣展虹霓。
祗恐花深裡,紅露溼人衣。
坐玉石,倚玉枕,拂金微。
謫仙何處,無人伴我白螺杯。
我為朱唇丹臉,不為天下權身。長嘯亦何為?
醉舞下山去,明月逐人歸。
低沉而略帶沙啞的歌聲滌盪著周邊壓抑的空氣,若楓唱完,手撐在石墩上,定眼緊緊地看著寒薰,似乎在等什麼,又似乎只是應著歌曲,做著該有的動作。
遠處的陰影裡,一襲月白長衫帶著別有深意的笑看著只是姿勢曖昧的兩人,露出一副“好玩,好玩”的奸笑。藍千諾,原來真有這麼回事!
寒薰略微有些緊張,她完全不知若楓意欲如何,站起身,尷尬地笑笑:“我不知道,原來若楓的歌聲在我之上呢,看來,是我一直班門弄斧了。”
“薰兒——”他似乎像是要去撫摸她的臉,突然又一停,低聲道:“沒什麼,回去吧,明日不要再來送我了!”
寒薰放下酒杯,離開了。
走至長廊的時候,寒薰突然想到了什麼,又折了身回去,差一點就忘了,還有重要的事呢!
看著突然折回的寒薰,若楓也不覺驚訝,只是淡定地掃了寒薰一眼。
“若楓——”她似乎很難開口,終於呼了一口氣,淡淡說道:“若楓記得當初我為你擋一劍的那件事嗎?”
“薰兒為何突然問起這個?”若楓一抬頭,看向寒薰,“薰兒是想向我解釋什麼麼?”
寒薰沒料到若楓會如此說,一時又不知怎麼開口。定了定神:“其實那時我並不是去替你擋劍的,我並沒有那麼善良,也麼那麼偉大,只是碰巧而已!”
“那也證明了我們的緣分,不是麼,薰兒?”若楓淺笑。
“你早就知道了!”寒薰顯然有些驚訝。“那你還——”
“還這樣執著的愛著你,是麼,薰兒?”若楓不答反問。“薰兒可知自己魅力呢?”
“若楓,你醉了!”寒薰扶起有些昏昏欲醉的若楓。
“薰兒,若是醉了,倒也好了!無論如何,我就當做你當初是去救我的,這樣,我的心裡,還可以留著一絲念想。”
“若楓,你這樣何苦!”寒薰心裡一陣感嘆。
“薰兒——”
第9卷 一寸還成千萬縷(一)
影水殿。
“少王爺,邊疆告急,皇上速請少王爺回朝!”一侍衛匆匆忙忙地跑到藍千諾的面前,一臉的風塵僕僕,看得出來,是日夜兼程趕來的。
藍千諾坐在藤椅中,端茶的手微微晃了晃,隨即又恢復自然,心裡雖是清楚的,自己的離開,會給東辰國帶來的空虛,再加上若楓也不在,而代表著風雨影衛也不在東辰國,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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