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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不然以他的性格,說不定會當場對遠處那個黑髮男孩發起決鬥。
不管哪個學院,都會出那麼一兩個所謂的怪人。而在斯萊特林裡,說起古怪的人,塞恩?普林斯首當其衝。冷漠、古怪、孤僻,終日沉迷於魔藥學和圖書館中,從不和院內其他學生交往,甚至對於各個學院教授的他都不屑一顧,沒有朋友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家庭。只知道他擁有一個在巫師界毫不起眼的渺小的姓氏。
凡是惱怒於他目中無人想要教訓他的傢伙最後都被倒掛在樹枝上,向霍格沃茨的學生們展示著他們顏色各異的內褲,自此以後斯萊特林中無人敢於招惹這個陰沉沉的傢伙,就算是被斯內普知道了,這位蛇院的院長先生也不過抿抿嘴,然後就視若無睹地從那堆五顏六色中走過。
想來想去都想不通的德拉科最後乾脆地將林夕拉到了一角,問道,“夕,為什麼要請這傢伙來參加宴會?如果不是我記錯的話,他好像並沒有加入TR。”
對於好友的詢問,林夕笑笑,沒有正面回答,“這個麼。。。”他眼睛直直看向因為普林斯的到來而一臉鐵青的斯內普,笑得溫柔至極,“大概是因為,我想看場好戲吧。”不然他當初也不會語帶威脅地逼迫對方來了。
“教父和塞恩?普林斯?”德拉科有些古怪地打量了下這兩個人,疑惑漸漸凝聚在眉間,銀白色的眸光閃爍不定,“聽說他是教父的遠親。”
“只是遠親,而已?”林夕摸著下巴思索片刻,沉吟道,“德拉科,我需要普林斯的一點血液。”
德拉科頭痛地看著林夕湖水綠的眼眸越來越亮,如同兩顆最名貴奢華的祖母綠寶石般灼灼生輝,知道好友的研究癖又發作了,看樣子他應該是早就計劃好的,難怪要把人引到這裡。這麼想著,德拉科也只是向林夕輕輕地點了點頭,無奈地笑道,“好吧,這件事交給我好了。”
林夕沒有再出去,他就站在這誰也看不到的黑暗角落裡觀察著整個大廳。看著德拉科走過去悄悄吩囑了幾個人後,一場針對普林斯的陰謀開始了。
先是話題的分歧,接著是爭執的昇華,幾個少年動手的速度很快,一道亮銀色的咒語直接忽略了那幾個張狂叫囂著的男孩,向著遠處一身黑色巫師長袍的普林斯而去。
事發突然,但是一直沉默不言的普林斯只是微微側了側身,就令那道咒語劃空而去,但是立刻的,一道綠芒直擊向手臂,在這間不容髮之際,普林斯猛地抬手,一聲清脆的玻璃破碎聲響徹整個大廳。
普林斯陰沉著臉,看著自己被酒水淋溼的手,那裡,鮮豔的血色蜿蜒而下,他順利的躲避了咒語,但卻炸裂了手中的酒杯,那血,便是被水晶玻璃劃出的傷口。
“怎麼回事!?”
德拉科走了過來,他看了看那幾個抽出魔杖一副決鬥姿態的少年,又看了看低頭觀察著傷勢,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陰冷得幾乎令人窒息的氣息的黑髮男孩,精緻的眉頭微微簇起。
“你們幾個,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德拉科幾乎是怒不可遏地瞪視著那幾個少年,示意其他人看住他們,隨即他立刻來到了受傷的普林斯前。
“抱歉,沒想到有人居然敢在我這裡動手。”德拉科的口氣聽上去不會太好,但是他還是立刻就拿出自己袖中的手絹,沒有理會男孩的拒絕為他縛住傷口,“跟我來,馬爾福家有私人醫生。”
普林斯沒有說話,事實上這一切發生的如此突然,大廳內沒有幾個人反應過來。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看了看那幾個似乎無意間闖禍的少年,隨即巡視一週,涼薄的唇角翹起譏諷的冷笑,輕甩衣袍,安靜地跟在德拉科的身後走出了大廳。
出去前,德拉科狀似無意地朝一個角落翹起嘴角,林夕雙手環臂,舉杯示意。
“乾的漂亮!”
。。。。。。
空曠無人的地下密室裡,黑暗而陰冷。
幾盞魔法燈閃爍著幽藍色的光芒,照著這岩石分割出的牆壁,影影綽綽,恍若鬼物。
這是一個幾乎看到不盡頭的長廊,長廊兩邊擺放著無數透明的玻璃缸,裡面沉寂著無數古怪而醜陋的生物,它們安靜地漂浮在青黃色的液體裡沉沉浮浮,有的彷彿在沉睡,有的睜大無神的瞳孔,有的面孔扭曲而絕望,形色各異,在這黑暗詭秘的地下走廊裡,顯得更加猙獰和恐怖。
牆壁上遍佈著暗紅色乾涸的液體,形成各種奇異的陣式,無數醜陋抽象的深褐色石雕立在牆壁中央,被那詭異的陣式一圈圈圍繞,無機制的瞳孔在幽藍色的燈光映和下,透露著點點血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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