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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身離開實驗室。池孝生看看擺在實驗臺上病毒,又用手搓了幾下額頭,走出實驗室。
下午三點左右巴拉正在自己的臥室睡覺,一陣敲門聲驚醒了她,開門一看是周浦成,她聲音有些激動的問:“莊老師回來了?”,問完之後,才發現周浦成滿臉陰雲,感到可能出事了 。她把周浦成請進房間,倒了杯水放在周浦成面前,周浦成也沒說謝謝而是緩緩的說道:“我們發現了祁陽的屍體,沒見到老師”,巴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來南極的人不是死就是散,還有感染病毒不知死活的史戰,這些日子的壓抑終於讓這個外國姑娘崩潰了,哇哇的大哭起來。
嘴裡說著周浦成聽不太懂的英文,周浦成有點手足無措,不知道這時該怎麼安慰,其實他自己也想大哭一場。
過了好久巴拉停止了哭泣,擦著眼淚說道:“對不起,我實在太難過了”,周浦成看著這個異域的女孩,緩緩的說道:“哭出來來好受一些”,他本來想讓巴拉看一下祁陽,看到巴拉這麼痛苦,打消了這一念頭, 告別巴拉起身而去。
一個星期過去了,事情終於掩蓋不住,周浦成最終還是把實情向基地領導作了彙報。基地上也一片混亂,生物科研人員全部調到實驗室,全力研究著病毒試驗,但仍然沒有什麼結果,巴拉因為是國外人員幾次差點被隔離在外,最後在周浦成的大力推薦下,才經得領導同意,想想也是這至少也算的上最高國家機密了,怎麼能讓一個外人參與進來,但是周浦成的理由也很充分,他認為現在真正知道內情的只有巴拉和他,而他對病毒毫無經驗,所以最後巴拉也參與研究,她也答應以後會留在長城基地,其真正原因大概是為了史戰吧。
下午,實驗室。一個被密封的透明實驗櫃中祁陽靜靜的躺在裡面,身上已經被冰霜覆蓋,胸口一個黑乎乎的洞,看著讓人毛骨悚然。經過測試,祁陽身上已經被病毒感染,所以只好暫時被冷藏起來。巴拉這些天來情緒也穩定多了,這時她走到池孝生旁邊,說道:“我有個提議,我想看看這些病毒在真空狀況下有什麼反應”,池孝生有些不解,看看巴拉等著她解釋一下原因,巴拉接著說道:“我記得我的老師曾經說過,南極可能有外星來的病毒,我想看看真空中這些病毒的反應”,這話要放在以前,他肯定會嗤之以鼻的,現在他開始從新思考自己以前的研究理論,只為眼前的事實。他點點頭慎重的說:“病毒要少量的置入實驗空間裡,先看看反應”,巴拉點頭稱是。
第十九章 歸來
南極天氣突然發生了鉅變,周圍風雪交加,溫度驟然降了十幾度,基地在大雪的掩蓋下,像一個蓋著白色被子蜷縮一團熟睡的少女。一些海豹從地面慢慢爬下了大海,冰川像是給大風吹得在搖擺不定,覆蓋在冰川下面的秘密似乎也要給掀了開來。這個本不適應居住的地方,卻有一群人在這裡苦苦探索著。
周浦成這段時間的搜尋都毫無結果,他更加擔心老師,甚至覺得老師也走上了白了非他們的老路。自己一個人坐在房間雙手撐著那顆快要崩裂的頭,佈滿血絲的眼睛隱隱約約帶著些淚光。他從6歲哪年家裡發生變故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是老師教他知識送他到國外,後來又推薦自己來長城站工作,老師在他內心其實就像一個父親。剛開始他還抱有很大希望,直到這天氣變得這麼惡劣,直到自己滿世界都沒找到老師,他徹底絕望了,他在南極生活這麼久知道在南極變天意味著什麼。他開始有些狂躁,甚至想把自己埋進大雪之下,要不是自己當年沒有看好了非他們,老師也不會來冒著個險,他越想越責怪自己。整整兩天了無論誰找他都不加理會,也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巴拉的真空試驗也失敗告終,其他也顧不上多想,不斷的來安慰周浦成,周浦成根本聽不進去勸告。
夜裡巴拉端著飯菜又來看周浦成,周浦成只是說聲謝謝,便坐在那兒發呆,像一座雕塑。巴拉很無奈也能理解周浦成的感受,放下飯菜,勸了幾句離開了周浦成房間。沒多久巴拉氣喘吁吁的又跑了回來,門都沒敲直接闖了進來,周浦成驚異的看了一眼巴拉,還沒反應過來,巴拉就喊道:“莊老師,回來了”,周浦成還以為聽錯了,眼神有些懷疑的凝視著巴拉,巴拉也不解釋拉起周浦成往外跑去。
科研室內,一群人正聽著一個老者講述南極病毒的一些觀點,門突然開了,周浦成和巴拉走進來,周浦成有點不敢相信,那個座位上坐著不正是自己的老師,他激動的有些像個孩子,慢慢走到莊啟賢跟前,莊啟賢見他們進來把話停下來,看著自己的學生心裡也是百般滋味。
莊啟賢站了起來拍拍周浦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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