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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了剛才我遇到的事情,大夥包括老四聽我講的事情之後,也都一臉遺糊,老大對我有些不相信,開口說“老三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啊”!我哭笑不得,現在哪有這心思!不過想想也不能怪大家,誰讓我平時沒正經呢,只好細細的解釋半天,大夥才信實了!我宿舍的哥兒幾個提議如果明天老四還這樣就把他送到醫院!大家一想也只能這樣了,此時,我不知道為什麼居然對那個人有些莫名的信任!大概還是那句話,感覺!!
不知不覺天暗了下來,出去買飯的人回來了,便開啟燈,準備叫老四吃飯,只聽見一聲大叫:“老四好了”,這下在宿舍的人都活躍起來,認真看老四果然好了,我也驚奇的看著老四的那張臉和身體,老實說我的驚訝比別人更加厲害,儘管開始我有些預感,但是感覺的東西有時候就向祈禱一樣,因為我一直擔心著老四,希望他沒什麼事情,也希望他趕緊好起來。老四好了等於我對那個神秘人的某種認可!或者是一種對未知的擔憂。心中說不出的感覺,像是我自己遇上了鬼。
這件事情過去幾天,我們的生活基本恢復了平靜,只是大家的膽子都變的有點小。有些別的宿舍的同學大概也知道一些我們宿舍的事情,也會讓我講那件事,我本就喜歡胡搞的人,只是出於老四,不便開玩笑,但依然還會嚇唬嚇唬他們,生活在任何時候其實都要學會放鬆!慢慢的沒幾天我們都像往常一樣該學習的學習,玩的玩,談戀愛的談戀愛,找工作的找工作。
前天我的日子又起了一些波瀾。那個人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當時我剛好出校門,他見我第一句話就問我:“你那同學好了嗎?”我給了他肯定答案後,他的表情沒什麼太大變化,大概是在他意料之中的緣故吧。然後問我那塊布在那?我糊弄他說扔了了,沒想到他很生氣,這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也感覺這人很小器。最後告訴他還在宿舍呢,他才稍微好些。我拿了布還了他,正好是正午吃飯時間,帶他來到校外一所餐廳,好像理所當然的該我請客一樣,點了餐,吃完飯,我付了帳,從頭到尾他沒說一句話。我也不知道說什麼,直到我們出了餐廳,他才說了一句跟我來,我跟著他走,到學校一座假山下。我們在那兒找個石凳坐下,他才對我講話“你把你那同學撞鬼的事說一下”。我調侃了一下說道:“讓我講,你應該請我吃飯才對?”沒想到他卻很認真的說他很窮,而且一屁股外債;他認真的樣子使我感覺到像是在一大群同學面前講了一個冷笑話一樣尷尬!於是轉移話題,我把老四的事詳細的和他說了一遍;然後緊接著問他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鬼神之類的,問他到底是幹什麼的,現在還有道士抓鬼嗎?!總之這段時間中種種疑問像炒豆子一樣叭啦叭啦問個徹底,也算是內心積壓的一種釋放。他一直靜靜的聽著我問,應該是看著我問。等我問完之後,他很神秘的和我說:“他也不知道”!鬱悶,世界上有裝酷的也沒有裝到這個程度。
我知道問他也不會說什麼;所以也懶的再和他費口舌,他願意說就會說的。見我沉默了,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隨後問我叫什麼名字?我覺得特來氣,這人似乎什麼都要佔個主動權。但是我也沒有拒絕回答他只是這次一定要交換的。我對他反問,沒想到他給了我一句有生以來最讓我覺得恥辱的詞——說我像女人!完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轉身就離開了,一樣也沒有多說一句話,只是最後聽到三個字——白了非!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名字和人一樣古怪。。
第三章 工作
我終於快畢業了,白了非找過我幾次,併為我介紹了一份工作,是一家報社,老實說我自己的能力和關係是沒有辦法進入這樣單位的,專業也毫不相關,更重要的是大學擴招之後本科生遍地跑,畢業能有一份工作都算不錯的事情了。正好現在工作沒有著落,更何況聽著單位似乎還不錯,所以我還是很承白了非這個情的。雖然我特厭惡那些特權主義者,可是當我真正享受到的時候,內心的牴觸居然很小,併為此特別的在前天請他吃飯。當然他和以前還是一樣,話很少,吃的很多……吃完之後他開車把我拉到一個偏僻的小區,帶我進了一間很簡單的房子,房子在六層也是最高層!雖然簡單但是屋子卻很敞亮。我正想開口感慨一下,他作了個手勢,很嚴肅。我有些瞭解這個人所以也沒有任何反駁的念頭!等著他給答案,只見他從牆櫃中拿出一個鐵盒子,開啟裡面放著不少照片之類的東西,他讓我看了不少奇怪記錄,他對我說:“這些只是讓你有個心理準備,你的主要工作內容不在報社,我只是提前和你說一下,以後你都會了解的。”原來是讓我和他一起抓鬼的,這是我的第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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