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對面那女孩子明顯一愣,餐廳裡的氣氛瞬間凝固。
向日嶽人放開手中的調羹往後靠坐在椅背上,眼神中帶著幾絲審視意味“不是櫻井櫻桃,我知道。”
那不僅只是直覺問題,露出的破綻其實多不勝數;她的行為舉止,看他們的眼神,以及,對待跡部的態度…
如果行為舉止偏差是由於自殺未遂而造成如今的性格大變;那麼看待曾經那麼愛慕的那個人,為何會是那樣的陌生與冷淡?
試問一個為愛慕的人連性命也可以豁出去的孩子,怎麼可能在麼短的時間裡,對著自己愛慕的人眼底半波瀾都沒有?
下午在街頭網球場,向日嶽人看得很清楚,當見到跡部的那剎那,眼中掀起的驚濤駭浪轉瞬間即被類似於旁觀者的淡漠取代;
面對忍足的怒意,也是淡淡的如同站在邊上事不關己的陌生人;那樣冷漠中帶著不屑的眼神,真是,很礙眼。
就象現在,神色平靜,絲毫沒有任何驚慌;似乎被揭穿的那人根本與自己無關,眉眼間神色胸有成竹甚至帶著絲極淡的嘲諷;
“你想太多吧?”挑眉微笑,笑得漫不經心雙眸卻如刀鋒利“不是櫻井櫻桃,那麼我是誰?”
向日嶽人瞳孔驟然收縮。
與那晚樣的感覺,語調無風無浪周身卻環繞著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受傷的那晚,當向日嶽人撞進去見到衣裳不整的時,給他的第印象。
向日嶽人張張乾澀的嘴,隨即的神情已經緩和,緊繃的氣勢瞬間消逝得無影無蹤,彷彿什麼也沒發生;
“我是櫻井櫻桃。”得很緩慢,神情中帶著無可奈何“不信可以帶去忍足家的醫院檢查,也可以到冰帝醫務室拿健康報告對比。”
“本來可以不必對任何人解釋的。”抬眼迅速掃他眼,表情變得很古怪“可因為是…”
猛的撇開頭聲音變得很低,低到向日嶽人必須全神貫注才聽得清究竟在什麼;等到將的話全部聽進耳中,接下來,向日嶽人呆在位置上,半晌不知如何反應。
:‘我之前虧欠你的,想要怎樣的補償?’
向日嶽人看著縮在位置裡的孩子,偏著頭臉上帶著明顯的難堪;
補償?!憑什麼?向日嶽人只覺得雙手開始慢慢顫抖,那是不出的憤怒,再開口時,他的聲音異常尖銳“想要彌補?憑什麼?不是櫻井櫻桃!憑什麼承擔別人的過錯?!”
“當我是瞎子?連麼明顯的事實都看不清楚?”
向日嶽人起身,逼到的位置前,居高臨下望著“不承認,沒關係,但是別太自以為是!”
“櫻井櫻桃和我之間的事,輪不到來替承擔什麼。”
“討厭你現在的態度。”
慢悠悠地伸手撫過女孩子略顯冰涼的容顏,寸寸細細掠過本該被自己恨之入骨的眉眼,向日嶽人收回手,按在的肩膀上;
他彎下腰,將嘴唇湊到耳畔,以極其溫柔的聲音問道“是因為搶走本不屬於自己的身體嗎?”
彷彿情人間私語般輕柔的問句,向日嶽人卻明顯感覺到掌心下的那個身體瞬間的僵硬;看來他猜對了;
向日嶽人直起身,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龐血色褪盡;
“雖然不相信那種事會真的發生,但是現在的樣子我就知道答案。”
“其實下午的時候,那樣侃侃而談毫無畏懼的樣子,才是你的真面目吧?不知名的小姐…”
聲音頓頓,向日嶽人帶著近乎殘忍的微笑,狠狠地揭開最後層偽裝“明明對發生的事很不屑,不知為什麼理由卻必須懺悔的模樣,真是虛偽。”
…………
向日嶽人帶著類似於愉快的心情看著臉上神色變化莫測,也只是轉瞬間的神色已然平靜如同死人。
“誒~那麼是來討伐的嗎?”慢吞吞抬眼對上他“需要介紹除靈師給認識嗎?”
無所謂的神情,令向日嶽人驀地刺痛一下;他手中握的底牌被太早揭開,並非他所願,他原本找到的目的並非如此;
他只是忍不住想跑來看看而已。
他想要再見次那晚見到的那個眼神冷靜犀利的孩子,而不是現在個暗藏不屑卻不得不揹負責任,滿臉無可奈何的生。
明明不願意為什麼要勉強?!
向日嶽人感到無比憤怒。
他是曾經被人欺騙,但那是他向日嶽人自己有眼無珠,對於那樣瘋狂的報復行為,他會做的也直在做的就是努力的將它視而不見,
那是成長必須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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