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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隨著時間慢慢推移,所有人都察覺不對勁;包括嚴望日自己在內,這不是開玩笑!身為當事人的嚴望日無法將自己感受到的東西一一對人表達,但他真的能夠很清楚的知道嚴晝月的身體狀況。
那種感覺很奇妙。
用嚴望日自己的比喻來形容,那大概就象是頻率重疊的收音機;情況最嚴重的時候,嗯~大概就是嚴晝月不小心觸動傷口她疼得眼前發黑,而嚴望日會在同一時間汗如雨下。
這樣的情況下,即使嚴望日身體健康也沒有人敢把任務交給他做,嚴家承擔不起那種風險;於是嚴望日和嚴晝月兩人就同時呆在醫院裡。
…………
後來再想想,嚴望日覺得自己那大半年承受的所有疼痛都是值得的。
因為,他尋回了自己的另一半。
嚴晝月身體逐漸康復,而嚴望日幾乎每日都和她呆在一起,然後兩人慢慢從相對無言發展到親密無間。
也是那時候,對嚴望日隱藏期待的抱怨,嚴晝月給出了答案。
嚴望日本心只是想撒撒嬌的,他其實一點也不怨恨嚴晝月的疼痛傳到自己身上,事實上對於這種情況嚴望日心中暗藏了幾分喜悅。
嚴晝月是他姐姐,他們是雙生子,本該比世上任何人都親密的,可嚴晝月看待他,比一般姐弟更加疏遠。
嚴望日已經孤單太久了,他迫不及待想要抓住或許本就該屬於他的東西;即使嚴晝月給他的只是疼痛也好,至少此時此刻他和她彼此屬於對方。
…………
“誒~可是我本來以為這種情況已經不會再出現了。”嚴晝月的神色中沒了淡漠疏離,相反的她看向他的目光帶著極深的歉意。
嚴望日怔了怔,一時間沒弄明白;嚴晝月遙遙朝著他伸出手,於是他如同被蠱惑般走過去任由自己夢遊般蜷縮著和姐姐擠在同一張床上。
耳畔輕淺綿長的呼吸和透過純棉布料來的體溫與腦海中某種感覺重合在一起,那些永難忘懷的熟悉感席捲了嚴望日,他閉上眼只覺得無比安心。
嚴晝月的聲音略顯清冷,她說:
“你可能不記得了,小時候你一直哭誰哄都停不下來。”
“只要呆在我身邊,你就哭個不停,只能把你抱到離我遠遠的,你才會停下來吃東西玩耍然後安靜的睡覺。”
“我生病,你也會難受,我學走路摔倒,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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