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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狼
丟了鞋兒破了衣
我的郎呀你在哪
小妹有難你不來
叫你娶不了媳婦,圓不了房
甭想有娃來叫娘
田兒老遠就看到了歡快的山妞,他急忙迎了上去,只見她頭髮叫山風吹的蓬亂,臉上布著塵土,面帶疲憊,精神卻很好,因爬山,臉頰顯得紅潤。
“急壞了吧?你去的話三天也回不來。”山妞笑吟吟地對著來接自己的田兒說。
他見她背上的袋子還是鼓鼓的:“看把你累的!買多買少沒關係。”
“俺全賣完了!別不相信人。”山妞把自己背的袋子遞給田兒:“這裡頭的是山貨。”
山貨?田兒明白了,不住地讚許她還知道以物易物。
他給女人打來洗臉水,讓她趕快休息。山妞就說:這裡全是羊皮、兔皮、狐狸皮啥的,你拿到山外不就能換錢了,然後,她把賣的現金點過後交給田兒。田兒就要給她報酬,女人不要,說有那件衣服頂了。
太陽像漂浮的氣球那樣沉了下去,疏星在遙遠的大山上閃著微光,黑黢黢的山峰模糊地展現著自己的輪廓;山裡沒有噪聲,一切是那樣的靜靜悄悄,就連蟲子的鳴叫也是悄悄地,有節奏、有樂感。
山妞洗了把臉,還特意塗了點雪花膏,坐在田兒旁邊看著她做飯,不時地告訴他傢什的放置處。她穿著田兒送給她的那件白上衣,小褂的兩個釦子也沒系,白白的胸和上面的兩乳很明顯地擺在了田兒的眼前。
他儘量地不去瞅這女人,他怕她的笑靨、她媚人的眼睛,都是*的呀!
晚飯後,山妞說去挑桶水,田兒爭著去,女人便愛憐地笑了,說他不知道山路,他便說咱倆一道去,你指路。
山妞扛著扁擔走在前面,他提著水桶跟在後邊。月兒偷偷地爬上了天空,像一幅老婦的彎眉;草木散著清香,空氣宜人。
山妞和田兒三拐兩拐就到了。
前邊的水潭泛著白光,白的平滑,白的柔軟。一潭的清水中擠滿了星兒,擁著月兒,起著輕柔的漣漪,擁蕩著整個山裡的夜色……
水從兩山之間汩汩地流出,到這山腳下形成了一個水潭,然後向下漫去。兩桶水從潭裡提了出來,點點的星兒和月兒也隨之被提了出來,攬進了水桶裡,晃晃動動。
“你先挑走吧,俺洗洗,看不清路的話你在前邊等俺。”山妞甜甜地說。
他跳上水桶走了,身後響起了撩了水聲,他不由自主地向後看去:
夜幕裡,月色中,在幽靜的大山的懷抱裡,一個潔白、*的*呈獻給了大山,還有田兒,女人像是一個冰雕的*,更像是一個仙女來到人間來偷偷地沐浴……
女人身上的東西依稀可見,身下的水潭散著深邃而有神聖的柔光……
山妞那白白的身子時而貓腰去捧那潭中的潔白,時而去攬水中的月兒,時而又把水中牽出的星星在自己的身上揉碎,立時,如同粒粒珍珠落玉盤……
女人又捧起自己的*,揉著搓著,向上推去,推成那育子時多汁的*狀,像是堆起了兩座*……
田兒看呆了。
山裡靜極了,月兒也停止了趕路。
“哎!咋的了,挑不動了?”女人柔柔地問。
男人醒悟,挑上水桶,趕忙離開。
山妞回來時見田兒正在整理自己的東西,不由得一陣的惻然,問道:“你明兒走?”
“嗯!不能老待著。”
“你到像個臥不住的雞。”女人揶揄道。
田兒不敢去瞅這女人低著頭說道:“我困了。”
山妞的臉立時暗了下來,說了一句:那你就去睡吧。然後,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門的聲音挺大。
田兒在炕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他想鑽進山妞的房間,可又不敢。半夜了,他聽到有人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他猛地坐了起來,見山妞*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他撲了過去,把女人放倒在了自己的身下……
月兒躲進了雲層裡,天變得黑暗了。
從此後,田兒便不斷地往返于山裡山外,山妞成了他買賣上的得力幫手,有時山妞自己往大山的深深處去做買賣,有時他們帶著啞巴孩子一道去進山,這裡成了貨物的中轉站,
這次田兒回山外去和母親商量迎娶山妞過門的事宜,田兒已離開有半個月了,今兒是田兒歸來的日子。
這時,天色即暮,西天邊的晚霞火紅一片,縷縷的晚霞把山頂都燃燒了起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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