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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新生對村長沒有半點的好印象。趙虎說,現在的鄉村幹部真正為老百姓幹好事,辦實事的不多了,只知道自己在位期間想辦法為自己撈點油水,多為自家親戚辦好事。明年村幹部換屆選舉,村長如果落選了,趙虎便把村長的爹趕回家,趙虎很看不慣村長爹當太爺的樣子。新生問村長明年會落選嗎?趙虎笑著說,立國也不想讓村長當選。
天氣雖然有點熱,新生和趙虎走在花木間談笑著,聞著花香,欣賞著景色,卻感到涼爽愜意。趙虎指著花木說,這些花木在咱地區的銷量的多少和你的同學有很大關係。新生不明白趙虎的意思。趙虎笑著說,地區林業局的主任一句話可使花木多銷售上萬株。新生笑著搖搖頭。趙虎看著新生笑著說,地區林業局讓哪一個縣市多栽些花木,是很簡單的事,林業局的主任說話是很有份量的。新生笑著開玩笑說,你的花木公司一定給我同學不少好處。趙虎說,有些事我給老同學說說也無防,你只當故事聽一聽。趙虎繼續說,有時為了一筆生意,給上級什麼都送,金錢,美酒,甚至女人,只要是上級領導感興趣的。新生有點驚訝問,女人怎麼送,趙虎笑一笑說,這裡面大有學問,例如上一次同學聚會,喝罷酒,去卡拉OK,然後放鬆一下,就是送女人的一種方式。新生笑著用手指點一下趙虎說,看不出你趙虎在生意和官場都有一手。趙虎說,這是被逼的,現在的競爭無處不在。新生開玩笑說,你老實交待,給我同學送多少女人。趙虎說,送給你同學的女人都是小姐,這些女人只要給錢,你要多少都有,當官的只要年輕﹑漂亮﹑*的女人,也不講小姐什麼的。趙虎繼續說,我辦花木場十來年了,這十幾年的經驗告訴我,一個人要做好生意,不能只靠市場和掌握市場資訊還要靠政府官員。一個在生意場混的人,不僅懂市場懂業務,還要懂官場,懂交際,懂政治,所以做生意辦公司不是簡單地買和賣的事。新生想不到才三十幾歲的趙虎已是生意場上的老手。趙虎說,這些大都是向立國學習的。
新生說,立國出事了,是*事,你知道嗎?趙虎採一朵紅花說,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立國總認為自己和範華的事是天衣無縫的,誰想到美事會壞在自己的小姨子身上。趙虎又嘆一口氣說,範華也是位可憐的女人。對於立國的事,趙虎要比新生知道得多。趙虎早就知道範華是立國的情婦,他見過範華,確實是位令男人心動的女人,難怪立國要和他好。新生笑著問趙虎,是不是自己也有情人。趙虎笑笑說,並不是每個有了錢的男人都想擁有情人,自己只培育花木,從不亂採野花。新生說,一個人經常在外,難道不想有個女人?趙虎笑著說,有賊心沒賊膽。常言說,做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新生說,想不到公司的大經理,是隻植花木,卻不亂*的人,你的夫人教育真有方。趙虎笑著擺手顯出慚愧的樣子說,軍子不要這樣誇獎,我是懼內的人。趙虎說完,兩人哈哈大笑。新生止住笑聲問,聽說在你這花木場也發生過*事兒?趙虎也止住笑,有點吃驚問,你怎麼也知道那件事?新生說,你不講,我就不知道了?趙虎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認為那事只有一個人知道,想不到你也知道。那是發生在好幾年前的一事,也是在夏天裡。
幾年前的一個初夏,地裡小麥已收割,剛播種不久的大豆,露出地面。綠綠的嫩芽點綴在田野裡,無法淹沒遺留下來的金黃色的一片片麥茬根。整個大地只有趙虎的花木鬱鬱蔥蔥,遠遠看去,就像一片荒原中的綠洲。
一天中午,天氣悶熱,沒有一絲風,男人光著背,還要出汗。趙虎花木場的刺籬笆剛栽種不久,還留幾個缺口沒有封,守護的兩位老人(那時村長的爹還不在花木場,因他的兒子還不是村長)因事都回了家。趙虎對花木場不放心,心想自己呆在家也是熱,不如騎車到花木場看一看。田地裡沒有一個人,白花花的麥茬根在太陽的直射下,泛著光,卷著熱浪,趙虎把腳踏車放在看花木的房門口,自己想四周看一看。鑽進花木叢中,趙虎感覺涼爽許多。趙虎快走到一片白楊樹苗時聽到有聲音,感到奇怪,心想難道是看花木的老人已回來正在為樹苗鋤草?不可能啊。趙虎知道這片樹苗明年便可出售,會不會有人偷樹苗?趙虎想著便順著聲音走過去。趙虎被眼前的情景嚇得說不出話,樹苗下一對*著身子的男女正幹著那事。趙虎慌忙蹲下,藏起身。男子騎在女人身上,女人躺在地上,男子正用力幹著,雙手抓住女人的雙奶,女人呻吟著。趙虎剛長聽到的聲音正是女人發出的。趙虎細聽還能聽到下面幹事的響聲,聽得剛三十出頭的趙虎熱血沸騰。趙虎躲藏著不敢動,他怕驚嚇二人又怕二人知道自己,因為趙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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