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乖,我們結婚了,你該叫我什麼?”
男人逼問著,身下動作不停,燕西承受不住地推拒著他,但根本無濟於事。
腦子裡胡亂蹦出無數個詞“蔣先生”、“蔣潮”、“親愛的”、“honey”,還是……他被龐大的浪潮拍向海岸,隨風飄蕩在海上,直至被淹沒呼吸。
不停的逼問響在耳畔,“結婚了”、“夫妻”、“叫我什麼”……
腦子開出一簇簇沸騰的煙花,他忽然一片空白,被逼到臨門一腳,即刻就到達高潮,哭泣地喊了一聲:“老公……”
男人憐愛地在他唇上一吻:“乖,這就給你。”
這夜還很長。
第十一章
在男人懷裡睜開眼的那瞬,身體還交纏著,被給一個早安吻,是最美好的了。
可是,今天才週四,他調低水溫趴在牆上淋浴,下身卻依舊昂揚勃起。
他貼著冰冷的牆壁,怪自己太過貪戀忍不住。冷水打溼了頭髮,沿著身體輪廓蜿蜒而下,在大腿內側彙整合一股熱流。
他輕喘著,手慢慢往下握住自己。丈夫就在外面,他卻在這裡手淫。詭異的反差令他極度羞恥,手又放開了,指腹不經意地摩擦過滾燙的性器。
他呻吟一聲,身後忽然貼上一俱溫熱身軀。
“在做什麼?”
水溫調高,熱意的水流驟然澆上身來,手被帶著一同握住那根滾燙物事。他被壓在牆上連番喘息,光裸的身體貼在男人打溼的衣料上。
被抓個正著,連他什麼時候進來的都不知道。
燕西低頭縮在牆角搖頭不語。
手腕被扭過來,脖子扣過來深吻,他以一個極為扭曲的姿勢趴在牆上,性器抵著冰冷的牆面,又被溫熱的水流衝襲。雙重又截然相反的刺激令他神思混沌,又很難受。男人的手帶著他撫弄亀頭,擼動著莖身,在馬眼處施加刺激。
像老師教學一般,細緻周到,無微不至。他從沒這麼光明正大去觸動自己的性器,身體被徹底開發,渴望更多。他在不停的吻中輕哼,微微蹭著男人的身體,無意識地迎合。他想被強壯的身體壓上來,深深地插進去。
也許他矜持的外表下,是赤裸的銀蕩著。
“你在想著誰?”
男人扣著他柔軟的腰一把提起來,前面的撫弄驟然停止。水忽然很涼,涼的徹骨,扭著他的手臂開始發痛,男人的氣勢深沉不見底。
“沒、沒想什麼……”他被水嗆到,乾咳了兩聲。
男人的身體接著離去,所有熱意頓失,儘管他看到蔣潮也起了反應,褲襠處挺立鼓脹著。但他就什麼也沒說,也沒再看燕西,走出了浴室。
燕西虛脫得攀著牆壁蹲坐下來,冷水淋了一身,他忽然明白,他為什麼那麼牴觸施城。
不是還有什麼舊情,不是顧忌初戀男友,而是蔣潮。
蔣潮是個不允許身邊的人存有一絲汙垢的人,就像他神經質的潔癖和原則。
☆、第 12 章
晚飯冷到極點,誰也不說話,鬧得老爺子一頭霧水。單單看看沒有表情的爸爸,又看看欲言又止的哥哥,被奶奶一拍頭,按著吃飯。她其實冷戰了這麼久,很想念燕西的懷抱了。她沒有媽媽,爸爸又不是貼心的型別。唯有哥哥,像朋友又像親人,悉心照顧。她很想燕西買的糕點,想念他講故事,哄著自己睡覺,還陪自己玩。和奶奶看動畫片只會被教育,一點都不high好嘛。但這個家裡,誰最有權威,小孩子還是敏感感受到的。她抬頭望望可憐的西西,埋頭繼續吃飯了。
蔣夫人在飯桌上扔了一句:“下星期我們回去。”
燕西猛地抬頭,蔣潮應了一聲:“好,還缺什麼,我來籌備。”
蔣夫人看了看一晚上沒說話的兩人:“管好你們自己吧。”
飯後,蔣潮回書房工作,燕西去工作室趕圖稿。各忙各的,單單被奶奶哄去睡覺。
燕西心神不寧,匆忙趕完回到臥室,蔣潮已經靠在床頭看書了。
平板的紙頁模擬藍光閃動,男人戴著眼鏡一頁頁翻過去。
燕西在他面前換上睡袍,房間有點冷,他有些發抖。男人沒有看他,他瑟縮著摸上床,鑽進被子靠著床邊躺下來。一般這個時候蔣潮會笑著摟過他來,如果做‘愛就壓上他的身體,如果不做就摟著他一起睡。溫暖的懷抱、環在腰上的手,和頸側的呼吸,是最好的安眠劑。但今天,什麼都沒有。
蔣潮依然在看書,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