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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她一起嗎?要兩張?”
燕西徹底無奈了。
家裡窗簾、桌布、桌布都被燕西換上了實質的布料,他自己彩繪和挑染,甚至畫了一大面壁畫。蔣潮對此沒什麼意見,但每週一次的漿洗又會發生分歧。
這些布料,燕西最懂怎麼處理,所以每次都讓保姆不要動,放到週末。他把這當做一種樂趣,壓抑一週,興致勃勃抱著一堆料子往外面走。蔣潮拍拍他的臉,把布料交給保姆:“說了這些不用你,去做你的藝術家。”
藝術家,燕西從中聽出了一絲諷刺。
他不動,保姆不敢動,蔣潮問:“怎麼了?”
燕西猶豫又猶豫,斟酌再斟酌。
蔣潮沉靜下來:“你不喜歡?”
“藝術家也要吃飯,也要成家,藝術家也有洗窗簾的權利。”
蔣潮呵的一笑,指著客廳被他和單單塗得慘不忍睹的牆壁。
“你先把這個給我換了,家裡要來客人。”
“什麼,客人?”
燕西一下緊張起來。
“作為合法伴侶,你要陪我一起招待晚宴。”
“是你工作的客人嗎,我要不要大掃除一下什麼的!”
蔣潮攔住人摟懷裡,“別忙,只是我的幾個朋友。”
保姆被閃瞎眼,悄悄抱著布料退出去。燕西踩著梯子,蔣潮在下面遞工具,兩人開始處理壁畫。
期間,燕西一連問了男人是什麼朋友,喜歡吃什麼,興趣愛好,還有平時聊什麼話題。他努力想擠進蔣潮的圈子,畢竟這是男人第一次將他引見給朋友們。
蔣潮看著他戴著帽子,穿著圍裙,身上五彩斑斕都是顏料,一邊描畫一邊還不停詢問。
實在可愛,髒兮兮地也有藝術感。
晚上,燕西做了一大桌菜,反覆確認他們的口味,佈置房間忙進忙出。
蔣潮把他按在沙發上:“放輕鬆,一切有我。”
門鈴此時響起,燕西騰地站起來:“我去換衣服!”
蔣潮把他推向院門:“你這樣就很好,去給客人開門。”
客人們魚貫而入,有兩對夫妻,一位嬌豔的女士和一個年輕人。兩對夫妻很客氣,進門就寒暄起來。驕傲的女士問了句蔣潮呢,年輕人打趣道,蔣太太在這,蔣董自然跑不了。
燕西有些窘,他還沒有這麼被稱呼過。
蔣潮從身後攬住燕西的肩:“這是我愛人,沈燕西,哲西美院高材生,未來的藝術家。”
諸人神色立馬不同,燕西被鼓勵地撫著背一一介紹,兩位夫妻是蔣潮公司的合夥人,女士是他的大學同學,年輕人則是16歲便成立公司的一家上市企業CEO。
曹女士點了一下頭,盯著燕西四下打量。
“這就是你敷衍我們的原因?要不是我執意,你怕也不會讓我們上門吧。他還是個學生?金屋藏嬌啊你。”
燕西被她盯得不自在,CEO張瑜又瞄了一眼餐桌:“怎麼不是西餐,蔣董,你什麼時候也復古了?”
燕西立馬回頭問蔣潮:“你不是說他們沒關係麼,我去換……”
張瑜擠上來:“蔣太太,在說什麼私房話?”
燕西閉上了嘴。
蔣潮將人推向廚房,招呼著眾人坐下:“偶爾享受一下傳統美食,你會覺得也不錯。”
“你被蔣太太□□慣了,我呢,也只好捨命陪君子。”
蔣潮的朋友們都還溫和,好相處,有了張瑜,更是增添不少樂趣。
一群人享受美食,談笑風生。燕西又做了幾道沙拉、甜點,微笑坐一旁聽他們談話。
過了一刻鐘,他發現他聽不懂。
工作上的事不必說,時政經濟更插不上嘴,就高爾夫馬術這些運動,他也不愛。
兩位夫人誇他做飯很拿手,請教他的廚藝。
他和女士們聊了幾句,還聊得挺開心。
曹女士轉著紅酒杯,有趣地看著他:“沈先生喝酒嗎?”
“不常喝酒。”
“像你們這群年輕人不都愛泡吧,還愛極限運動,全球旅行。上次我一個學生就在沿海騎行三千公里,路上遇到電磁風暴,一路驚險刺激被國家衛隊救回家。現在小孩往往追求刺激、誇大其詞,實際做事一塌糊塗,也不過就是外強中乾的loser。”
燕西抿了抿唇:“我比較喜歡在家。”
一位太太道:“在家好啊,沈先生將家裡打理地很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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