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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睡不著。嗚,你們在做什麼……”
純稚的童音乍然在門外響起,燕西一下從蒸騰的情慾中驚醒,渾身出了一層冷汗。
蔣潮親著他不管不顧地頂撞,燕西用力推拒著他的肩,欲要逃離他身體。
“停、停,不做了……”
蔣潮深深盯著他,不耐地蹙起眉。
燕西哀求著:“……單單在外面。”
蔣潮扣著人不讓逃脫,“抱著我脖子。”
燕西猶豫地摟住他脖頸,一下被他抱起來,搏動的蔭。經頂進身體深處。隨著男人走動的步伐,瞬間造成一連竄毫無規律的菗揷。他承受不住地哭了一聲,蔣潮神情自若地開啟一條門縫,對女孩道:“怎麼了?”
單單迷濛著眼,好像還沒睡醒。
“爸爸,我做噩夢了。”
蔣潮溫柔地摸摸女兒的頭,“夢都是假的,乖,再去睡吧。”
燕西扒不住男人的肩,身體逐漸往下沉,被頂到酥麻敏感的一處,他陡然吸氣往上竄動。
蔣潮皺著眉動了一動。
單單扒著門縫要往裡看:“哥哥呢?”
燕西在門板後緊張地心要跳出來,手指扣進男人脊背,全身都在哆嗦,前方插出許多溼液。
蔣潮感覺裡面熱得要化成了一灘水,身體翻動洶湧情潮,他緊皺著眉粗喘了一記。扭過女孩的頭朝向後方,在她小肩上推了一把。
“乖,去睡覺。”
單單嘟著嘴,聽到爸爸溫柔中又不容抗拒的命令,她回回頭:“早上你要哥哥叫我呀。”
蔣潮點了頭,把門關上。
燕西虛弱地往下滑,後穴裡溼溼嗒嗒滑出一些體液。
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動分泌的腸液,粘溼地沿著大腿內側往下落。
蔣潮腦子裡嗡得一聲,熱血上衝,將人抵在門上一記狠插了進去。
燕西發著抖,體裡液體分泌地更多。
哭也哭不出來了。
“裡面好多水,像女人一樣。”
蔣潮吻著他的唇,低沉著道。
燕西被釣得要死要崩潰了,他俯下頭緊緊咬上男人的肩。
“快點……結束……”
一晚上把之前欠的全補了回來,兩人熱火朝天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到燒昏了意識昏昏睡去。蔣潮的莋愛方式由婚前的溫柔一下轉向迅猛不及的粗暴,獨斷專行,佔有慾很強。
有時,燕西會很疼,但又很爽,也沒受傷。下一次又會上癮得被這種瘋狂席捲。
在一段時間裡,他們似乎各自忙碌,沒有交談,只沉溺在放縱的情事裡。
☆、第 15 章
蔣潮走進暗室裡,看青年埋頭洗照片。他在裡面呆了很久沒出來,蔣潮有些擔心。沈燕西這個人,不自覺就愛自卑,別的藝術家,眼睛長在頭頂上,不食人間煙火,自帶一股清高氣。愛拍不拍,愛買不買,懶得搭理。而他,永遠住在蝸牛殼裡,彷彿畫畫是什麼低劣的事,別人一點眼光,他都要內疚好久。
到底,是這個時代,還是成長環境的原因。
蔣潮從身後擁住他,問道:“什麼時候的照片?”
燕西低聲說:“那天遊樂場拍的。”
蔣潮看著照片上笑容燦爛的單單,摩天輪在灰色天空下依然顏色絢爛,極盡光線運用的藝術性。傍晚的一張,五彩的車輪在流光溢彩的的星宇中形成飛馳漩渦的光斑。
蔣潮吻了吻他的頭髮:“辦個作品展吧,好嗎?讓他們都看到你。”
燕西笑了笑:“你在安慰我嗎?”
“我在用溫柔秒殺你。”
燕西回過身,在他懷裡道:“我不是為了自己,我是覺得,好不容易有次機會融入你的世界,我又搞砸了。你的那些朋友,大概也不會想見我了吧。”
蔣潮道:“你不喜歡就不見了,不必管他們。”
蔣潮把人抱起來,貪戀地在唇上吻了又吻:“你就在我的世界裡,沒有別人。只看著我一個人,只有我一個人,最好。”
燕西被他綿綿密密吻得身體發燙,意識有點糊塗,又很奇怪。
不及多想,他被男人抱到工作臺上,剝下褲子,在黑暗裡侵入了。
在被狠狠侵犯的那一刻,他終於覺得自己像是男人豢養的寵物。
藝術家算個屁,思想算個鳥,他真的愛他嗎?
一個美院學生,毫無經驗人脈,在創作上又曾擱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