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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主,好像顯得他眼拙。可是……
最後,他吹了聲口哨,就見遠方的愛駒接受召喚賓士而來。他飛躍上馬瞬間,同時閃電出手,一把抓住她,像扛麻袋似的將她扔上馬背。
“我們走!”他抓穩她,回頭對著部將,舉起彎刀俐落一揮,留下天朝士兵,按著習俗帶著“公主”揚長而去。
算了,反正這傢伙終歸是王兄之妻,只要順利將她送到王兄手上,哪管她像個男人不羈,就算他們夫妻天天開打,一切也與他無關!
經過十天路程,達奚齊德才將元鳳棲一行人送進弓月國關口,安排他們在驛館內住下,立刻苦於安排讓他們晉見狼主的事宜。
雖然只是來到弓月國邊關的小城裡,可光是房舍格局,便和從前元鳳棲在京中看到的那些櫛比鱗次、井然有序的住屋排列,有極大差異。
城外邊,有弓月國的住家們一戶戶雜湊。住家外頭往往便是畜養牛羊或是耕種的地方,所以鄰居與鄰居之間的相隔大都有些距離。
住屋之間,要劃分彼此界線,不靠磚牆泥壁,而是木頭籬笆,甚至打樁拉繩便算數。男人女人不特別區隔活動空間,即使是女人也有在外頭騎馬趕牛羊的。
百姓如此,城中也相差不遠。只是屬於官府或軍營的地方,便起了幾幢類似天朝京官的府鄖,規模較壯觀也較為氣派。驛館便是其一。
至於狼主出遊時暫居的行宮,則是以石徹為主,上木為輔的巨大宮殿:行宮尚且如此,不難想像國部風光應也不亞於此處吧。
說弓月國純屬化外之民,野蠻嗜血,似乎也不對,這王國有屬於自己的一套風俗典範,與天朝相比雖算是獨特出奇,可說弓月國毫無文化可言也並非如此。
在等待狼主親自來迎接新娘的這段時間,一解決完軍務與族內事項,達奚齊德便耐著性子為元鳳棲講解有關弓月國的種種,只希望元鳳棲別在他王兄面前出糗。
“多年前,弓月國曾經遣人往天朝學習,截長補短,淬鍊出自己的文化。”
對於弓月國能由弱小國家竄起為一方霸主,甚至威脅到天朝,一提起這些,達奚齊德就驕傲了起來。王國的富強,都歸功於當今狼主,他的王兄領導有方。
可是,每當他從弓月國開國傳說,由一對夫婦拉弓射月開始陳述,才剛講到箭搭上弓,還沒離弦呢,元鳳棲便很不留情面的呼呼大睡起來。
沒辦法,白天她得要聽著跟隨她來的張大人,不斷嘮叨一堆身為公主的應盡禮節與知識,念得她只想逃回天朝不做公主了,晚上哪還有餘力留給達奚齊德說教?
“狼主他什麼時候才會到這兒來接我?”
元鳳棲一有機會,便大剌剌的闖進達奚齊德批文書的廂房廳外,雙手合握,可憐兮兮地用那閃閃發光的水燦瞳眸,對著達奚齊德眨呀眨,一副小媳婦模樣。
“我王兄忙得很,要是你真閒得發慌,就暫且把我當成他,好好練習你的舉止進退吧。”寧願放下手邊工作,他倒是很樂意取笑她,等著看她好戲。
“不好。”元鳳棲撇撇嘴,直覺就是反對,怎麼也不認為這是個好方法。拿他當她夫君?她才不想給他好臉色呢!
“有什麼不好?”
“因為、因為……我、我……”她心裡老覺得不安,可一時之間卻又想不出來到底哪裡不好。
達奚齊德是狼主胞弟,聽說容貌相仿,說起來是個再好不過的練習物件,在他面前先找到自個兒的進退失態處,總比到時候住狼主面前出醜好。
那她究竟還在猶豫什麼?“那你又幹嘛好心想幫我?”她反問。
“搶一次公主就折騰半天,這麻煩事我可不想再玩第二次。天朝公主和親,來一次就夠了,過程順順利利我也省事。”他說得倒是振振有辭。
眼見她還是沒點頭,達奚齊德開始有些沉不住氣。明明她之前還對他動輒干戈向,現在倒裝出小女人扭捏嬌態,一點也不像爽朗明快的她。
“喔,我懂了,其實是你根本做不到吧?”他桃挑眉,一臉瞭然。
“算了,難得我想幫你一次,既然你寧願讓我王兄瞧你這粗魯樣子,等著被我王兄將你五花大綁退回天朝的話,那,隨便你了。”他轉身作勢要走。
“誰說我做不到?”她話未完,又開始懊惱自己怎麼這麼容易中了激將法?可是就為爭一口氣,她不想讓他看輕。
“來就來!誰怕誰!”她白皙雙頰因惱怒而薄染紅霞,不自知平添幾分媚色。
她挺直身子一昂首,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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