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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如何?”他也不待杜禪定反應,便立即朗聲道:“佛告須菩提:‘於意云何?如來昔在然燈佛所,於法有所得不’?咱們杜大公子半點也不含糊,馬上又接了下一句道:“不也,世尊!如來燃指佛所,於法實無所得”。
“須菩提,於意云何?菩薩莊嚴佛土不?”
“不也,世尊!何以故?莊嚴佛土者,即非莊嚴,是名莊嚴。”
“定故須菩提,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生清淨心,不應任色生心,不應聲香味觸法生心;應無所住,而生其心!須菩提!譬如有人,身如須彌山王,於意云何?是身為大不?”
須菩提言:“甚大,世尊!何以故?佛說非身,是名大身。”
“須菩提!如恆河中,所有沙數,如是沙等恆河,於意云何?是諸恆河沙,寧為多不?”
須菩提言:“甚多,世尊!但諸河,尚多無數,何況其沙?”
“須菩提!我今實言告汝: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七寶滿廟所恆河沙數三千大千世界,以用佈施,得福多不?”
須菩提言:“甚多!世尊!”
佛告頭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於此經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為他人說,而此福德,勝前福德”。
“複次,須菩提!隨說定經,乃至四句偈等,當知此處,一切世間天人阿修羅,皆應供養,如佛塔廟;何況有人,盡能受持讀誦?須菩提!當知是人,成就最上第一希有之法。若是經典所在之處,即為有佛,若尊重弟子!”
爾時須菩提白佛言:“世尊!當何名此經?我等云何奉持?”
佛告須菩提:“是經名為金剛般若波羅蜜,以是名字,汝當奉持!所以者何?須菩提!
佛說般若波羅蜜,即非般若波羅蜜,是名般若波羅蜜。須菩提!於意云何?如來有所說法不?”
須菩提白佛言:“世尊!如來無所說。”
他們雙雙對話至此,伍還情心中剎那大有頓悟。
“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當年禪定六祖惠能曾為之證悟。
金剛說一切無執無著,所謂眾生往往顛倒妄想所以自縛設限!
同等之理,若於武學侷限於招法何嘗不是如此?
伍還情“心”有領悟,“身”中手上招式剎然合心入無招中。一念不起竟是無意中逼敗喬寂滅狼狽墜下。
四下眾人高彩歡呼這才驚醒了伍還情,不禁是楞在當場!
怎麼一時叫李鬧佛和杜禪定所騙而“忘”了原先計劃的行動?
這可不僅是她嗒然若失,就是那十名魔教死士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在他們心目中近乎神明的喬寂滅怎麼會敗的莫名其妙?
這一戰,伍還情獲勝,也同時表示這一戰結束了。
她心中縱有百千不願,也不得不強顏歡笑回座。
她心中五味雜陳,不知該如何跟夥伴們交待是好。那可惡的李鬧佛和“大師兄”杜禪定卻雙雙鼓掌迎接。
“太漂亮了!”李鬧佛吃吃笑道:“當下登得精義!”
“正是般若波羅蜜第一義!”杜禪定以大師兄的口吻猛點頭道:“以你今日的表現,不用多久即可發揚光大本門。”
伍還情瞪著他們正想罵人,那廂卻是傳出了吵雜怒叫之聲。這聲音極大極為憤怒,隱約中只聽到的是:“我要殺那小子替兒子祭魂,奴爾哈赤如果你不動手,自己調派軍隊──。”
哇,誰敢這麼大口氣跟奴爾哈赤講話?
李鬧佛一扭頭過去,只見一名冷酸的壯年漢子正指著自己喝叫道:“兇手!我要你償命。”
李大公子一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身旁董天下沉眉道:“看來事情不妙!他是託穆的父親察哈爾部盟主索拉地,看他這樣子是託穆死了!”
“什麼?”李鬧佛大吃一驚,叫道:“他怎麼可能會死?”
楚月也皺眉道:“會不會剛才他手指上的毒逆攻入心?”
“不可能!”
李鬧佛堅決的搖頭,“這些我都預防到了!”
這麼說是有人嫁禍給咱們李大公子了?
那端,索拉地顯然已經是十分的憤怒;奴爾哈赤不能不出面處理。他朝沈華楨略一招呼,便起身朝索拉地的方向走去。
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管婆婆抓緊了這個幾乎是意外驚喜的時機,下令八名手對悍將出手。這八個殺手,竟有四名就在奴爾哈赤前方蹲下的兵士中!
另外四名,則分是左右後方四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