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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武說:“一切都越來越奇怪了,屍體失蹤有兩種可能,一是有人偷走了,可為什麼要偷死人呢;二是,他根本沒死。”
我說:“讓捕快全面搜尋白雲鎮,活見人,死見屍。”
寒武笑著拍拍我的肩說他已經這麼做了,我第一次感覺到了我二人之間的默契。訊息一傳出去,早晨便陸陸續續有不少武林人士開始湧進白雲鎮。這個平靜的小鎮就要因為魔音的出現而繁盛了。
我和寒武一起下樓到大堂吃飯,客棧才剛剛拆開門板便有五個同樣衣著打扮的俠士進店吃飯。
我挑了張桌子坐下後便大呼小二上飯,可後堂的門簾的掀--出來的竟是屠廚!
我機敏的抽出劍指向屠廚,目光直落他的脖子上,奇怪!我親手在屠廚身上刺的傷口竟然消失了!
寒武說:“他怎麼沒死?”
我腦子裡瞬間閃過無數念頭,終於明白!
我一回身,將指向屠廚的劍尖指向了寒武。寒武呆住了,愣愣的問:“什麼意思?”
我輕輕一笑,說:“昨夜我殺的根本就不是屠廚吧?還險些被你栽髒陷害。”
寒武爭辯到:“不,你親眼看過屍體的!”
我看著寒武滿臉的緊張,緩緩道出:“我刺倒了那大漢之後體力不支便在一旁休息,累得連害怕都忘了,而你卻在劍查屍體。我聽師父說過江湖上有種叫作易容術的功夫,可以改變人的容貌,而你完全可以在檢查屍體的空檔做手腳改變屍體的容貌,昨天夜裡只有暗暗的月光而已,而光線太暗我難以識破;之後你演了一場好戲然後萬不得以才告訴我死的是屠廚,你為自已做了雙份準備。聽你說那是屠廚的屍體我就真的以為是了,是因為你告訴我先入為主的思想作祟,我看的時候才真的以為是屠廚,這叫心理暗示。”
寒武冷笑道:“你還真夠聰明的,怪不得平山那麼多弟子之中只有你能練成平山劍法,這麼複雜的手法你都能想象得出來。機靈是機靈,可如果我是兇手,那麼還有許多的謎團解不開。”
我笑道:“謝謝誇講,我已經想好了。東郊死屍也可能是你殺的,我借劍給屠廚而你在我身邊,住在客棧裡,你完全可以在屠廚借劍之後偷劍去殺。那天是你先發現東郊林死屍的,你怎麼會知道那裡有死屍?”
寒武說:“我是憑感覺。可你怎麼知道現在站在你身後的人不是昨天夜裡被你殺的人呢?或許屍體真的會站起來跑了。”
我得意的笑道:“鞋子,傷口都沒有,還有,我根本不知屍體是否失蹤了,這也是聽你說的。”
就在這時,樓上走廊忽然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殺了他,阮少俠,他就是魔音。”
此話一出驚座四方,我的眼睛不敢離開寒武,只用眼角餘光看見站在上面的正是林少青。她今天沒帶斗笠,完全露出了女相打扮,不得不說林少青長得太漂亮了,眼角的餘光把我的整個眼球都牽過去了。我再一想到懷裡還揣著她有肚兜兜,這很容易讓我心猿意馬而集中不了注意力對付寒武。
林少青像變戲法似的一轉眼臉上就淚涕俱下,向寒武哭討到:“阮少俠,我本是個安安份份的女兒家只因為這魔頭好色,對我起了賊心不幸落入賊手慘遭毒手,嗚嗚,為了報仇從此只敢男裝打扮行走江湖。他就是魔音,就是他毀了我的清白,我死也認得他。”
說罷那貌若天仙一般的林少青面露兇態,拔劍從樓上躍下劍鋒直指閻寒武刺來。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我擋在寒武身前一揮劍將林少青的攻擊擋開。本來我以為閻寒武就是一個殺人兇手,可現在聽林少青一說,說他是魔音我反倒不這麼想了。如果林少青真的想為自已的清白報仇而殺寒武,那麼昨天進客棧她就應該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去向寒武尋仇了;可她地卻很平靜。因為她根本就認識寒武,她現在突然出現尋仇只是想借我的劍殺了寒武而達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這個女人不簡單。
閻寒武和林少青對我的舉動都難以理解,他們雙雙注視著我,等我做出一個解釋。
而我現在只能說:“不對,又有什麼地方弄錯了。”
林少青激憤的說:“有什麼不對,快殺了這個色魔!”
寒武氣憤的指著林少青說:“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汙人毀其貞節!”
我轉身抓住屠廚,現在問題就集中在他身上,昨天夜裡究竟死人沒有,死的又是誰呢?
第八節
“寒武!你確定昨天晚上列的是屠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