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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是值得介懷的,苗桐已經分不清楚了,她只想著把他佔為己有。
唐律發現苗桐這兩天不大一樣了,先前她雖然什麼都不說,可總有些灰頭土臉的疲憊似的。可現在容光煥發似的,整個人都有了精神,也不再懨懨無趣的。
在食堂裡吃飯時,唐律跟她開玩笑:“你偷偷結婚了吧,我的喜糖呢?”
“你要是想封紅包,就直接封了,廢話什麼。”苗桐笑著說,“我一輩子都沒有收回紅包的機會,我多吃虧。你結婚加上你兒子滿月酒,生日會,過年壓歲錢,那可是不小的一筆。”
唐律嚇了一大跳:“你真要一輩子不結婚?”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家的情況,怎麼結?再說了,結婚不結婚對我來說沒那麼重要,不過是個形式,我還不在意那些。”
“那孩子呢?你也能忍?”唐律以過來人的身份分析,“男人對自己的孩子不可能那麼冷血的。以前有我兒子之前,我也不覺得孩子有什麼重要的,想到就頭疼。可是看到孩子以後,那種感覺是很微妙的,血濃於水自然而然地就親切,心頭髮熱跳得厲害,呼吸急促,比第一次親吻姑娘還欣喜。”
苗桐停下筷子看著唐律,直愣愣的,看得唐律頓時了嘴渾身發毛。他根本就是在火上澆油。苗桐鬼上身一樣的看了他一會兒,慢慢地說:“那你應該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有心臟病,得治。”說完端著吃乾淨的餐盤走了。
其實這些事她不是沒想過,只是男人對孩子好天經地義,她也不希望他是個除了她對誰都鐵石心腸的人。他不是紂王,她也不是蘇妲。
2
過了兩日是源生新專案的開工儀式,宋頭打電話請白惜言去主持,他說他現在已經不是主事的了,不合適。他知道他們現在還跟他客套,過段時間應該就習慣了。
白惜言退出源生地產的管理,劉錦之自然也不去了,他依舊是白惜言的私人秘書。
週五天氣好,白惜言叫劉錦之帶劉念過來玩。劉錦之擅長的是象棋,跟白惜言下圍棋就技遜一籌了,下了幾局白惜言都在讓他。他來了脾氣,把棋盤一推:“明擺著欺負人,不下了。”
白惜言揉著劉念的腦袋,大聲嘲笑:“小念,你看你爸贏不了就撒嬌呢,還不如你像男子漢。”
劉念倒是很識理,說:“乾爹欺負爸爸。”
“你爸爸啊,要是我欺負他,他就難受,他是受虐狂。”
“乾爹爛講……”被奶奶的口音影響,劉念總把“亂”發成“爛”的音。
“錯了,是亂——講——”
“爛——講——”
“亂!”
“爛!”
劉錦之聽這一大一小認真糾正發音就覺得好笑,如果惜言做父親的話,那一定是個好父親。
白惜言扭頭看到劉錦之若有所思的臉,知道他是到了更年期,內分泌比女人還紊亂,問:“你又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快點找到合適的腎源做手術,這次應該沒有人做手腳了。”劉錦之說。
上次的呼吸機怎麼會插頭鬆掉,沒有那麼多巧合和天意。他們只相信人為。雖然他們做得很乾淨,連醫院監控都洗掉了,可只要肯花錢下工夫去排查,總沒有不透風的牆。只是結果跟他們想的不一樣。
他們都懷疑是羅佑寧做的手腳,畢竟現在最恨他的是羅佑寧。可查出來的人,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是宋頭。宋頭和老孫性格不同,宋頭更加沉穩嚴謹,而老孫性子率直急躁。他們是源生的左膀右臂,缺一不可。
從小白惜言就叫著宋叔叔的人。
“他也不是想要我死,只是我礙著他的路了。”白惜言最初知道意外後,倒是很快就釋懷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
“只是他們未免太絕了些,想著這些年的情分未免心寒。”
“老孫未必知道,這種主意定然是宋頭一個人拿的,老孫是個沉不住氣的。”
劉錦之也明白,只是心裡難免怨恨,轉了話題說:“我會盡快和醫院協調的。”
他晚上留在白家吃了晚飯,才帶兒子回家,剛把他哄睡下,就接到劉煙煙的電話。劉煙煙有急事跟他商量,念她是個孕婦,就約在她家門口的二十四小時營業咖啡店見面。
前些日子劉煙煙找他,讓他找人看好苗桐,把吳小芳那天說的話全都跟劉錦之說了一遍。她又不是那種喜歡孤軍奮戰的傻瓜,自然是要拉個可靠的人,防止吳小芳狗急跳牆。
劉煙煙把一大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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