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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你要去哪裡?”
“放開我。”
這句話冷冰冰的,她甚至沒有抬頭看他一眼,仿若他是個胡攪蠻纏的陌生人。
白惜言著急了,不知怎麼嘴裡就說出傷人的話,咬牙道:“你要去哪裡,找羅佑寧嗎?你還想和他跑去酒店過夜?”
苗桐心熱了又涼,早就氣昏了頭,完全失去了理智思考:“你調査我?!”
“你要是沒做什麼,還怕人調査?你是打算把源生都賣給他?我就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跟他那麼要好了!怪不得他還肯花那麼大的價錢買你的照片!”
“我是隱瞞了你一些事,可是我沒背叛過你,更沒跟別人生孩子!”
“那你跟他在酒廟裡待了一夜是做了什麼?”白惜言狼狽地生硬地說,“別說你們像小朋友那樣手拉手純聊天。”
他不是不介意的,即使心裡知道苗桐沒有背叛他,可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在房間裡過了一夜,他也會吃醋嫉妒。其實他一點都不大度,相反,他極度自私佔有慾又強。他的東西從來不允許別人染指。而現在顯然是選了最差的時機爆發出來。
他們此時沒有了大腦,只是用腳底板在思考。
苗桐冷笑:“反正我說什麼你都不相信,你的事也讓我覺得噁心,既然這樣,我去哪裡還關你什麼事?”
以前她傷心了,就會像只烏龜那樣把手腳都縮到殼裡靜靜地待著。她從醫院裡出來,不想回自己家被洛雨問東問西,社裡已經請假了,無處可去。正好卓月打電話過來,她知道是白惜言打電話給了師父正猶豫要不要接,面前停了一輛車,車窗玻璃落下來,羅佑寧支著車窗吹個口哨:“真巧,我是來給你的好哥哥探病的。”
他把副駕駛座上放著的一大把白菊花捧起來,聞了聞,又笑:“好香啊,這一大捧菊花不少錢呢。”
白菊花不是看病人的,是看死人的,羅佑寧能安什麼好心。
“咦?你這是什麼表情?”羅佑寧做出大驚失色的表情,“難道他已經死了?糟了,忘記買鞭炮了。”
苗桐轉身沿著街道走,她沒有任何搭理他的力氣,羅佑寧不死心地開著車悠閒地跟著她。
“你跟著我幹什麼?”
“我看你心情真的很不好啊,難道是因為我不小心把你影印給我的那個檔案丟了,接著又被源生董事會的人撿到了?還有我們見面的照片我本想留個紀念的,可是不小心也一起丟了!真是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羅佑寧誇張地問,“難道就因為這件事你跟你的好哥哥決裂了?”這副無賴的樣子和小學男生欺負女同學沒什麼區別。
羅佑寧說得痛快,料想著白惜言看到那些東西后也不會容得下她,苗桐這會兒應該看到他的臉就恨得要命。可她只是停下來呆看著他,沒什麼情緒的臉,好像透過他在看什麼。這讓羅佑寧感到不快,他想要看到她不安、慌張、恐懼和恨意,背叛的人活該會有這樣的下場。
他收斂了笑容,臉上沒了耐性,陰沉沉地問:“你是難受傻了麼?想殺了我?”
“你為什麼那麼恨我?你本就不該相信我。”
“你說為什麼?”羅佑寧煩躁地點了根菸,英挺的濃眉蹙在一起,“因為你不要臉!你賤!你父母生你還不如生―條狗!”
“我再不要臉再賤,也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苗桐走到街邊的報刊亭買了包煙,坐在路邊的花壇上,點菸的樣子像個吸毒分子。反正她剛請了假,自己家不想回,也無處可去。她對著天空慢悠悠地吐著菸圈,熟練地賣弄著滄桑,在羅佑寧看來卻像個離家出走的叛逆少女。
“一個女人抽什麼將軍,這煙太烈了。”羅佑寧說。
苗桐衝路邊揚了揚下巴:“交警來給你貼條兒了。”
“你管他。”羅佑寧坐下來,他覺得奇怪話題怎麼突然變味兒了。
“也對,你有錢。”苗桐抖了抖菸灰,又盯著天空不說話了。雖然已經立秋,但是秋老虎勁兒正猛,白花花的太陽蒸著蔫巴巴的碩大樹冠,隱約還能聽到幾聲垂死掙扎的蟬鳴聲。
羅佑寧看著她,只覺得她那即使忐忑不安也永遠都仰著頭不服輸的靈魂,不知道藏到哪裡去了。面前的苗桐頹廢,黯然,像個晃晃蕩蕩的空殼子。羅佑寧心裡很高興,卻笑不出來。一直到苗桐手中那根菸快燒到了她的手,才拿掉那截菸蒂,說:“我請你喝酒。”
苗桐這才把頭扭過來,淡淡地問:“我和你坐在路邊一起抽菸,這樣還不夠拍的麼?還是在酒吧裡一起喝酒,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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