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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做到底,輕易就放棄可不是咱們趙家人的行事風格。朱玉珂說,我雖然愛他,但也沒興趣做惹人厭煩的第三者。
趙夫子盯著她,意味深長地說,事情要是宣揚出去,你以為在外人眼裡誰是第三者?
朱玉珂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苗桐和白惜言的關係外公是知道的,只是裝不知道罷了。她心裡說不出的涼,能屈能伸不拘小節是趙家人的優點,外公看不起她父親是沒什麼文化的暴發戶,可她身上的血一半來自父親,她畢竟還是姓朱。
新年過後轉眼就是三月了,天氣漸暖,元元卻又鬧出了事。
她過年沒在家,過了年回去和母親一言不合又吵架,母女倆水火不容。元元乾脆自己偷偷辦了半年的休學,趁白敏去美容院的時候收拾了一下行李離家出走了。
白惜言認為元元已經二十多歲了,懂得怎麼保護自己照顧自己。多半是去哪裡旅行了,對年紀輕輕的女孩子來說是長見識的事,也沒什麼壞處。白敏認定元元聯絡過白惜言了,畢竟她和舅舅最親。無論白惜言怎麼說不知道,她也不信,在電話裡哭著罵他們合著夥欺負她一個。
白惜言把她的電話給掛了,再打也不接,反正說也說不通。
“是大姐打來的?”苗桐擦著頭髮從浴室出來,“她什麼時候帶夏生過來?”
“每天打電話還不夠麼,我可不想讓那個小子過來。”
“那是你兒子。”
白惜言嘖了一聲,不滿地看著她:“聽聽,你跟二姐多像一家人。”
“說什麼呢!”苗桐打掉他的手,鄭重其事地說,“他已經在這個世界上了,你還不聞不問,像什麼話呢。”
“我逗你呢,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大姐訂了下週的機票,剛才打電話來的是二姐,還是因為元元的事。我怎麼知道丫頭跑哪裡去了,她是成年人又不是我養的小狗,去門口大樹下撒個尿都要來跟我叫兩聲。”白惜言說起來又來氣了,幸好元元不像她媽,滿身的公主病,以為整個地球都是圍著她轉的。
生氣歸生氣,可外甥女去了哪裡過得好不好,白惜言並不是不關心,所以幾天後接到元元的電話時,忍不住訓斥她:“你倒是長本事了,幾歲了還玩離家出走?!”
元元心虛地低聲為自己辯解:“我要是再不走,不被她逼得要跳樓啊。”
“你媽疼你這麼多年,你這話也說得出口!”
元元本是高高興興地給舅舅報告自己行蹤,反而被劈頭罵了一頓,她也覺得自己任性了,乖乖聽白惜言訓了她半天,又好好認錯,這才興奮地彙報:“舅舅,我在西藏,在周明亮這裡。”
“你休學半年是要準備在那邊待半年?”
“是啊,我已經入職了,教二年級。”元元興高采烈的,“我這叫工作與愛情兼得。”
白惜言被她氣笑了:“哪來的愛情,人家周老師接受你了麼?”
“他接不接受是他的事,我追他是我的事,不就是愛情長跑麼,我多大他多大啊,我就不信他熬得過我。”聽著這麼自信滿滿,白惜言也懶得打擊她,說:“你只要受得了那邊的艱苦環境,不要哭著跑回來就行了。”
元元響亮地應著,跟舅舅撒了會兒嬌,轉移了話題:“舅舅,我跟你商量個事兒唄,你對夏生好一點兒行不行啊?”
“我不管你你還管上我了?”
“沒有,我就是覺得吧,你看夏生跟你家小桐那麼親,你就也親一點兒唄,就當是你和你家小桐的兒子養不行麼。”元元大大咧咧地說,“反正你們就把我表姨當代理孕母,當是你家小桐一點兒勁兒沒費,白得了一個水靈靈的乖兒子就行了唄。”
他還不知道這個外甥女麼,腦子只有一根弦,一條路走到黑的,什麼時候學會拐著彎地勸人了。
白惜言心裡隱隱覺得不對,不動聲色地說:“血緣這種事情還能當是誰的就是誰的麼,你要是真心疼舅舅當初就該勸住你大姨,你大姨跟你媽雙面夾擊我的時候,也沒見你站在我這邊啊。”
元元心虛得不行了,聽到白惜言擠對她,一下子爆發了,“當時我是覺得大姨說得對啊,你那個半死不活的消沉樣子誰看得下去,而且我也想要個弟弟妹妹的,像你疼我一樣疼他啊。我要早知道是我那不靠譜的老媽叫我表姨做孕母,我死不能同意啊,你和小桐姐的孩子憑什麼得管她叫媽啊!”元元一下子捂住嘴,鬱悶地砸自己的腦袋手忙腳亂地解釋,“我是說,要沒我表姨,那就是你和小桐姐親生的一樣的……哎喲不說了,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了,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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