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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住,趙徹繞了個大困,從結了冰的湖心另一側爬土來,長途跋涉,竟有此遠。大夏皇子微微氣喘,隔著老遠衝著楚喬喊道:“傻站著千什麼?過來!”
楚喬心下一嘆,少不得又要被他試探惡語一番,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雪上加霜,面色鬱郁,緩緩的走下石橋。
兩岸村技乾枯,一片蕭索,大雪茫茫,緣湖封凍,七月橋橫跨在湖面之上,瑩白別透,遠遠望去,竟如一條緞帶一般光華奪目。
楚喬離開鶯歌院之後,並沒有去找趙嵩,而是獨自來到御花園想要清靜一下想點事情。大夏復日極短,冬日嚴寒,這御花園衰敗乏味,向來少有人煙。不想從橋上扔下去一個石塊,竟砸上一個趙徹來。
“你剛才自稱屬下,不稱奴婢,到底是什麼意思?”
楚喬一愣,沒想到他要問的竟然是這事,連忙答道:“當日圍獵大典上,皇上開恩脫去了我的奴籍,並親賜予我驍騎營若術教頭的職位。殿下是驍騎營統領,雖然還未正式拜見,但是也是楚喬的上司。趙徹眉梢一挑,沉聲說道:“驍騎營箭術教頭?你?他驚訝,楚喬卻更加驚訝,皺眉反同道:“殿下難道不知嗎?沒有人告訴您?”趙徹眉頭頓時緊緊皺起,微微震怒,冷眼望著楚喬,並沒有回答。
只是這樣短短兩句話,卻無形中透露給楚喬太多的資訊,心中的震動一時間幾乎無法言語,太多的念頭紛紛匯總,讓她目不暇接。當日趙徹演兵之後就退了下去,沒來得及觀看她和扎瑪的比鬥,難道事後竟無人告訴他?難道,穆合氏和趙徹的關係已經決裂到這鐘地步?皇帝對這個當初最為喜愛的兒子也是毫不親近?趙徹在京中不可能沒有密探,那又是什麼人有意隱瞞”燕詢的屬下被冊封武將這麼大的事情他都不知,這又說明了什麼問題?
正想的出神,忽然眼梢一瞟,楚喬頓時一驚,手指著趙徹的額頭,尷尬的說道:“七殿下,你,”趙徹眉頭一皺,疑感道怎麼了?”隨即伸手一抹,頓時模了滿手鮮血。
別動。楚喬連忙上前,從懷裡掏出一塊白色的帕子,不顧尊卑就按在趙徹的額頭上。
“住手!”趙徹面現厭惡之色,向來厭棄奴隸、自傲身份的皇七子眉頭緊鎖,冷冷的呵斥楚喬:“誰准許你觸碰本王?”
楚喬聞言一愣,頓時罷手退於一側,冷眼望著頭頂血如泉湧的七皇子,淡淡的說道:“既然殿下不準屬下幫忙,屬下就聽從命令,只是這裡距正殿遙遠,距後宮有人煙處也有兩柱香的時間,以殿下的傷勢來看,還沒走到地方估計就已經血流而死了。”
賤民!趙徹冷然喝了一聲,迅速的失血讓他有些暈眩,幾乎站立不穩,之前被楚喬扔下的石塊砸中,只是微微有些疼,並沒有流血,不想現在卻血流不止。可是儘管這樣,他卻仍日圖執的沉聲說道:“竟敢傷害本王,我必當誅你九族!”
楚喬冷冷一笑,不以為然的說道:“我的九族早就已經被你們誅盡了,如今只到下我一個,倒是省事的很。不過殿下如果再不讓我幫忙,你恐怕連告訴別人幫你報仇的這個機會都沒有了。”說罷,楚喬隨手拿出一小包金瘡藥,就走上前去。
讓開!
“你給我老實點!”素顏的女手厲聲喝道,一個小擒拿手就將失血暈眩在原地畫弧的大夏皇子制住,語調陰狠的沉聲說道:“你以為我願意救你,我只是不想因為你的死而受到牽連罷了。”
趙徹生平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大膽根辣的奴才,一時間竟然微微一愣,忘記了掙扎。
楚喬抓起一把雪,一下就按在了趙徹的傷口處,呆愣的皇子頓時慘呼一聲,大聲叫道:“你幹什麼?”
楚喬冷冷一哼,還以為是怎樣的硬漢,原來也會叫疼。一邊想著,一邊迅速的拂去積雪,倒上金瘡藥,然後再以手帕敷住,一把扯住趙徹的錦袍,拿出匕首唰的一聲就扯下一各布料,在七皇子的怒聲厲吼聲中包紮了起來。
大膽奴才”趙徹坐在雪地上,恨恨的低聲道:“擅自撕扯皇室蟒袍,你可知該當何罪?
楚喬皺眉望向他,緩緩搖了搖頭,表情竟生出幾絲憐憫。算上這一次,也是和趙徹第六次見面而已。第一次,是在來到這時代的第一天,那時的趙徹還是個孩子,手段狠辣,殘暴無情,幾次將箭鋒指向她,狼辣決絕的欲取她性命。第二次,卻是和燕詢一同被搖住的那一天晚上,趙徹帶兵埋伏城外雪原,一舉將他們擊潰,而他們的苦難,也是開始於此。那時的他,孤傲絕倫,滿身自負。第三次,就是趙徹離京的日子,自已和燕詢偷偷躲在皇城的一角,親眼目睹了那個孩子被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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