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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軍的戰士們,你們要和我楚喬為敵嗎?
蔣衝頓時呆愣,他如何能不知道楚喬是何人,北朔之戰之後楚喬早已家喻戶曉,而他更是將曾經能和她並肩戰鬥引為生平自豪之事,此刻見她站在西南鎮府使之前,頓時愣住,連忙整頓衛隊,大聲喊道:“楚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我在處置叛徒,你等暫且不要輕舉妄動,此事一了,我自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一方是背有背叛大罪的西南鎮府使,一邊卻是在北朔之戰中逃跑的程遠,無論哪一個都是軍中的敏感話題,蔣沖默想片刻,立刻傳令道:“立刻封鎖戰區,若是任何一方想要逃跑或是將戰火蔓延,立殺無赦!”
眼見蔣衝不再試圖衝進來,楚喬頓時放下心來,眼見聲勢漸大,一把舉起長劍,對著賀蕭說道:我們上,一炷香內解決不了,以後再難有如此良機。”
說罷,西南鎮府使的最後一隻衛隊也衝進戰局,霎時間殺聲四起,馬蹄轟隆,人潮洶湧,程遠的衛隊發出絕望的慘叫,偏又無處可躲,江騰持刮護在程遠身邊,大聲喊道“保護將軍!保護將軍!”
話音剛落,一隻利箭陡然射來,將他整個人洞穿了個透明窟窿。不到一百人的衛隊齊刷刷的撲倒在地,被馬蹄踐踏成血沫,巨大的唁囂和兵器碰撞聲交雜在一處,震耳欲聾,西南鎮府使將程遠等人團團包圍住,弓箭一緋排的射來,屍首大片的倒在血泊之中,一片密集的金屬如同森林,整齊的插在那些屍體之上。
喊話已經不好使了,程遠紅了眼睛,在他的設想裡西南鎮府使此刻已經不存在了,楚喬就算再怎麼氣憤,也是一隻沒牙的老虎,一百多名衛兵完全足以應付這個難纏的女人。只是他卻沒想到西南鎮府使不但沒死,還敢直接衝擊他的大帳,這個女人實在太瘋狂了,難道他今天就要死在這了嗎?
“殿下有令!所有人即刻罷手,再有私鬥者,一律按照軍法處置!”
傳令兵的聲音在外固響起,程遠頓時大喜然而楚喬卻恍若未聞,一劍刺入一名士兵的胸膛,跳下馬來,寶劍抽出,鮮血頓時飛濺,以這樣決絕的方式顯示了她欲除他而後快的決心。
雪白皚皚的營地好似一隻巨大的絞肉機,血泥糅雜,滿地狼藉,廝殺劈砍聲迴盪在漆黑的蒼穹上,連日來的壓抑和憤怒終於爆發而出,西南鎮府使的官兵們持列衝殺,一會的功夫,就已經將所有的障礙物全部除去。
“殿下有令!所有人即刻罷手!”
傳令兵仍在高喊著,楚喬一腳將程遠踢翻在地上,鮮血蜿蜒的流過古樸的長劍,凝成一滴滴血珠落在白皚皚的雪地上這一刻,那麼多人的臉孔從她的眼前一一閃過,薛致遠俊朗的臉吼,北朔城下為了救她而死的年輕戰士,因為北朔軍逃跑而死在北朔之戰中計程車兵,還有燕詢那漸漸充滿懷疑的眼神”她一把舉起長劍來,也不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眼神猛的一寒,對著男人的脖頸就狠狠的揮下去!
程遠的瞳孔瞬間放大,驚恐的張大了嘴卻沒有叫出聲來,在這樣的一劍之下,他根本就沒有逃脫的餘地,況且他現在身中數箭,已然失去了戰力。
眼看長劍就要刺穿了他的咽喉,就在這時,利箭陡然破空而來,速度那般快,幾乎要在半空中擦出火花來,尖銳的厲響陡然響起,楚喬手腕一陣火辣的酥麻,長劍偏離,死死的插在雪裡,只在程遠的脖子上劃出一道鮮紅的血痕。
“殿下!殿下救我!”
楚喬雙目幾乎噴出火來,一把拔出劍又再刺去,然而利劍還沒出手,又是一箭射來,這一次卻不是射她手中的劍,而是向著站在她身邊的賀蕭而去。賀蕭持刀擋隔,被那股大力集中,身體連續不停的向後退了七八步,然而還沒等他站穩,又是一箭已然射至面門!
楚喬揮劍劈開,但見眼前箭花刁鑽,角度詭異,連綿不絕,她持劍抵抗,動作流暢敏捷,如同風中華美的舞蹈。恍惚間,她似乎回到了很多年之前,幽幽深宮之中,兩個孩子一人彎弓一人格擋,只是當時那箭頭都是斷掉了,而不是今日,箭頭閃爍,陰寒徹骨,冷光耀目。
一切歸於平靜的時候,程遠早已逃的遠遠地,燕詢一身黑色大襲,高高的坐在馬背上,一手拿著金黃色的勁弩,一手還握著一支銳利的弓箭,在他的身後是黑鷹軍的禁衛,人人鎧甲冰冷,目光寒徹的看著這狼藉的戰場。
大風從他們中央吹過,捲起地土的雪花徐徐上旋,發出嗖嗖的聲音。
“阿楚,你在做什麼?”
燕詢的聲音很平靜,平靜的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的表情極盡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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