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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低聲說道“殿下聖明,末將魯鈍,不會表達,並沒有衝撞殿下的意思,還請殿下見諒。”眾人聞言連呼殿下聖明,戰戰兢兢的起身,坐回座位裡。
這時,卻見那薛致遠並沒有坐下身子,而是轉過頭面對楚喬,沉聲說道:在下剛才的疑問,還請楚大人稍作解答。
此言一出,就連第二軍的餘新都皺起眉來,剛剛他出言頂撞燕詢,燕詢已經不計較,他卻不依不饒。燕詢現在畢竟是燕北名義上的領導者,在這樣下去,對第二軍會大大不利。
還沒等他站起來圓場,就見楚喬面色陰冷的緩緩站起身來,冷眼看著薛致遠,淡淡的說道,薛將軍,沒想到竟然是你提出這個幼稚的問題,我真的很遺憾。”
薛致遠目光一寒,正要說話,只見楚喬面色登時一冷,沉聲說道“戰爭不是箕術題,在正規的作戰過程當中,雙方的力量對比也並不是簡單的人數對比!取決勝利的因素有很多,人數只是一方面的優勢,雙方計程車氣,士兵的戰鬥力,整體的實力水平,武器的對比,情報的準確性,資訊傳遞的速度,統帥將領的個人能力,士兵經歷大戰的實戰經驗,戰地的地形,後勤的補給,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對戰略全域性形戍重要的影響,單純的以人數來論輸贏,……聲聲執著於幾個打幾個這樣膚淺的同題,完全是對戰爭毫無瞭解的門外漢會杞的低階錯誤!”
少女不屑的呵斥,頓時好似一盆冷水澆在眾人的頭頂,她這一番話幾乎將所有人都囊括其中,陳曦副將冷哼一聲,起身說道:我們大家都是戰爭的門外漢,就只有楚大人你是戰略高手對嗎?我轉戰燕北十多年,還從未遇見類似你這樣的狂人。
“歷史早就告訴我們,心心念念……聲聲總是過去那點功勞戰績的人,是絕無未來前程的發展的,更何況,有些人過去的那點東西還未必就那麼植得記著。”
楚喬毫不容情的說道:“我請各位認識到我們面前所面對的局勢,我們不是單單面對一場戰爭,一場戰爭的勝敗對全域性無濟於事。對於大夏而言,我們不過是邊境上的一個地方叛亂,他們坐擁紅!”隨時可以派出幾十萬乃至上百萬的大軍來圍剿我們,真煌的徵召令一發,不出兩天就可以召集十萬的軍隊。而我們呢,我們是拿著整個身家性命去和大夏決戰,搖在我們面前的是一條什麼路?戰勝,就是繼續生存,失敗,就要全部死去,我們不怕死,但是我們不能死的沒有價值,區域性的勝利,對全域性毫無影響,北朔城一戰,我們要取得的不是戰術上的勝利,我們要的,是一個能開啟戰局的時機!
楚喬握著拳頭,用力的在身前揮了一下,目光堅韌的說道:我們要的,不是在一兩場戰爭裡擊潰夏軍,我們要的,是拖死他們,拖垮他們,然後一擊而中,將他們全部消滅口,
人群中頓時響起一陣低呼,燕詢站起身來,俯視著在座的眾人,他穿了一身黑色長袍,墨髮束帶,雙眼好似高空上的鷹,他的語氣低沉,裡面好像鬱結著什麼壓抑的氣氛,男人一字一頓的緩緩說道:
“諸位,自古以來,燕北就一直經受著煉獄般的苦難,雪災,饑荒,戰亂,瘟疫,北有野蠻的犬戎人叩關擾邊,東有大夏的苛捐雜稅重役壓迫,我們是苦難的血淚之邦,百年來,我們一直在謀求出路,直到我的父親,他引進了大同思想的神聖光輝,在燕北大地上點燃了希望的火種,想要帶領大家走出這個災難困苦的境地,但是他失敗了。燕北蒙受了巨大的損失,我們承受了巨大的代價,我們的戰士英勇奮戰,但最終仍逃不脫戰死的命運。但是,我們不會妥協,一個民族想要走向自由,就必須得付出相應的代價!我們等待了八年,不在乎這最後的幾天,整個燕北的命運都壓在我們的肩上,整個西蒙大地都在睜大了眼睛翹首以待,燕北的希望,就在我們身上,我們任重道遠。如今,正如燕北子民們期待的那樣,我回來了,我將繼承我父親的遺志,帶領你們繼續戰鬥下去,請你們像當年支援我父親一樣支援我,跟隨我,相信我!戰爭即將開始,大夏已經將屠刀舉在我們的頭上,是內訌爭吵,還是積極備戰,是忙於奪權,還是準備迎敵,相信諸位一定會有一個堅定的信念。”
燕詢面色平靜,他望著在座的諸人,眼神好似深沉的大海,有激烈的浪頭在裡面翻湧,卻看不到明顯的波濤,他聲音平和,可是那平和的聲音裡,卻彷彿蘊藏著巨大的力量:“燕北的生死,就在諸位的掌控之中,我們的身後就是燕北,就是我們的親人,我們的父母妻兒,我們的父老鄉親,將士們,我們退無可退。”
面對著眾人,燕詢彎下腰,深深的鞠了一個躬,眾人頓時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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