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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嵩怒道:“我早就同你說過,你我之間早已一刀兩斷再見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背叛帝國,屠戮百姓,你百死不能恕罪。”
“趙嵩”
“滾!趙嵩大怒,楚喬愣在原地手腳都在不由自主的抖動,她挺直背脊繼續沉聲說道:“趙嵩,我看著你們進了真煌就會離開,就算你不需要我還有公主,這一路山高水長,你應該不希望同樣的事情再一次發生在她的身上
此言一出,趙諄兒身體頓時一僵趙嵩回頭看了趙淳兒一眼,隨即仍日固執的說道:“我會保護我的妹妹,這還輪不到你來關心。”
“十三哥”
“難道你已經懦弱到要靠仇人來保護的地步了嗎?”趙淳兒剛要開口,趙嵩突然厲聲暴喝,趙諄兒眼神複雜的看了楚喬一眼隨即輕咬下唇,不再說話。
半個時辰之後楚喬看著趙嵩和趙淳兒的馬車漸漸消失在遙遠的古道上,疲倦突然排山例海的襲來,一夜的冷雨讓她渾身發熱,幾手站立不穩但是當朝陽終於刺破濃厚的大霧的時候,她還是咬著牙爬上戰馬,向著前方大步追去。
那天開始,她就一直小心的遊蕩在趙嵩的馬車前後,因為不能為他們制定路線,她只能在晚上的時候到前面為他們清路,遇到遊散的劫匪亂民就將他們打散,遇到大股的匪徒就故意暴露行藏將敵人引開,白天就遠遠的跟在後面暗中稞護著。因為她的馬腳程快,一直也沒被發現。
可是這樣過了四天之後,因為極度的疲累和終日的餐風露宿,她終於一發不可收拾的病倒了。
醒來的時候,外面仍舊在下著大雨,她躺在一間破敗的小茅亭裡,趙諄兒穿著一身兼衣,手裡拿著一隻缺了口的碗,裡面放著兩塊乾糧。
“吃吧,你若是死了,誰護送我們回去。趙氏皇族的公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面色平靜的說道,將碗放在地上,隨即轉身離去。
楚喬青白的面孔上有一道泥水濺上,蜿蜒著像是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她看著趙諄兒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雨絲中,不知為何,眼睛突然有一絲莫名的溫熱。七天之後,巍峨的真煌古都終於在清晨的晨霧中若隱若現的顯現而出,這座經歷了三百年戰火洗禮的西蒙大陸北方第一都城,像是一隻沉睡的雄獅蟄伏在波斕起伏的紅川大地上,看著這座自己生活了八年的城市,楚喬突然覺得渾身疲憊、感慨萬千。掉轉馬頭,面向著西北方,正要離去,達達的馬蹄聲突然在身後響起,楚喬平靜的回過頭去,看著面前的人靜靜不語。
“你要走了?”
“是
“還要回去找他”
“是
還回來嗎?”
不知道也許會回來,也許不會。”
“哈哈。”趙嵩突然放聲大笑,獨臂的袖子在風裡飄動,畫面詭異的像是一隻缺了一半翅膀的風箏。“看吧我還真是一個軟弱的男人!”
“十三。”楚喬沉聲說道:“謝謝你能來見我最後一面。趙嵩苦笑“你能千里跋涉護送於我,難道我的心胸就狹窄到不能來見你一面?
遍地黃沙堆積,大風吹來,漫天飛散。趙嵩穿著一身褐色的普通粗衣,可是卻絲毫無損他身上的皇家貴氣,男人的頭髮被大風吹的翻飛,語調寒冷,緩緩說道:“但是這一次,真的會是最後一次了,他日相見,你時我無需再講情面,我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楚喬緩緩的搖頭,我不會殺你的。
“那是你的事趙篙冷然說道:“任何人背叛帝國,都是死路一條。
楚喬聞言,皺著雙眉抬起頭來,一字一頓的沉聲說道:“趙嵩,什麼是帝國?”趙嵩眉心一簇只聽楚喬聲音低沉的繼續說道:“什麼是天理王法?難道就是你們趙氏一族一家獨大,言出如金,任何人都不得反抗嗎?帝都一戰,非戰之罪,沒有對錯,只有勝敗當年你父親欺騙朋友,屠殺燕北,殺盡燕詢的親人,此仇此恨又當如何計算?八年來,你親眼所見的暗殺和謀害就有多少?你還敢大義凌然的說趙正德對燕淘照顧有加、恩德如海?所謂的嫁女,成婚,不過是一場掩人耳目的騙局,當晚我們不反,就必定死在巴雷和魏舒曄的手上,今日你所見的只能是兩冢青墳二杯黃土。趙嵩,你一直在自欺欺人,以為閉著眼睛就看不到大夏的暴政,以為塞住耳朵就聽不到世間萬民的哀呼,卻不去想想,只是一場小小的帝都叛亂,為何會讓龐大的大夏皇朝分崩離析?我不否認我的確辜負了你的信任,對不起你多年的照顧,但是說到背叛帝國,發動這場戰爭,我毫無愧疚更無半點後悔,我們從一開始就是對立的,從無調和的可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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