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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道崖一愣,沒想到燕詢話題一轉會說起這件事,他微微一笑,搖頭說道沒有,少主多心了。
呵呵你可真不老實。燕詢笑道:“你一定是奉命來阻止我的,來了之後突然聽說帶領西南鎮府使的人是阿楚,於是就沒了這份擔心索性不再說了,以免得罪我,對吧?沒等鳥道崖回答,燕詢徑直說道:“西南鎮府使,我的確存了殺他們之心,當初留他們在帝都,除了想讓他們和帝都的武裝力量對抗之外,也希望他們被人消滅不再留在世上礙眼。可是阿楚卻救了他們,並且萬里迢迢的帶他們回來,哎,算他們命好吧。
烏道崖聞言面色一喜笑道:“少主胸懷寬廣,仁慈寬厚,能得少主領袖,是燕北之福。”
“少跟我來這套虛的,你明知我恨西南鎮府使恨的牙根發癢,只是迫於無奈罷了,若是我將阿楚萬里迢迢帶回來的兵馬連鍋端了,阿楚會操刀跟我拼命的。
想起那個單薄瘦弱但卻頑固倔強的小姑娘,烏道崖不由得一笑,乾咳兩聲,緩緩說道:“這個,以小喬的個性,很有可能。”
可是,如此一來,就沒辦法跟地底下的燕北亡魂們交代了。”這話的語氣極輕,好像一陣風一樣,可是烏道崖臉上的微笑卻頓時凍結,在這句平淡的話裡,他彷彿聽到了刻骨的痛恨,嗅到了濃烈的血腥之氣,烏道崖連忙說道:“少主,雖然當年西南鎮府使有投敵之嫌,但是如今營中老兵大多已不在,而且……”
“投身到這樣一座軍營之中,本身就是對燕北的不忠,年輕的王者面容冷冽,語氣鏗鏘的說道
當年西南鎮府使陣前側戈,投靠大夏,使得父親兵敗如山,雖然事後這些人大多死在大同行會的刺殺復仇之中,但是在這樣一面臭名昭著的戰旗下,還有人願意應徵入伍,本身就是對燕北血統的褻瀆,是對燕氏一脈的背叛。”冷冽的風突然吹起,頭頂的鷹旗在黑夜裡獵獵翻飛,年輕的燕湎面客冷然,聲音低沉,緩緩說道:“叛逆是最大的罪行,絕對不可饒恕,也許大夏岢政如虎,也許他們是別無選擇,但是我必須讓燕北的百姓們知道,無論出於什麼樣的原因,背叛只有死路一務。無論出於什麼立場,什麼理由,也不會得到老天的寬恕如果我今天寬恕西南鎮府使,那麼明天就會有第二個、第:“個、第四個、第一百個一千個西南鎮府使,那時候的燕北,必當重蹈當日之覆撤,再一次淪入血海之中。現在,既然他們能從那座死牢裡逃出來,就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回來之後,派他們去西北邊線戍邊吧,仝部編入前鐸營去。”烏道崖眉心緊鎖,西北邊線的前鋒營?那裡,是燕北對於死刑杞的另一種處折方式,因為燕北人丁不旺,又常年受到犬戎人的襲擾,是以在燕北犯了大罪的罪犯都被編往敢死隊中和犬戎人對抗。沒有補給,沒有支援,甚至沒有武器裝備,死亡,在這種時候,似乎已經成了唯一的出路。
小喬不會答應的。”
“她不會知道的。男人斬釘裁鐵的說道:“阿楚雖然表面堅強,實際卻是個內心善良的人,哪怕時敵人,也從不濫殺。這種事,還是不要讓她捲進來想必知情的人,也不會去打擾她。這句話是說給他聽的。烏道崖無聲的嘆息,卻終於不再試圖挽回什麼,遠處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阿精走上前來,半弓著身子,小聲的說:“殿下,該吃藥了。
燕詢接過藥碗仰頭一飲而盡,黑色的藥汁自唇角流了下來,男人用白絹拭去,語調低沉的說道:“烏先生,不要總是想著百姓的擁護和想法,若論民望,十個大夏皇朝也比不上一個大同行會。可是大同行會在西蒙大陸上游蕩幾百年仍日只是一個派系組織不是政權勢力。歸根到底,大夏之所以能統治紅這塊土地,靠的不是民意和選票,而是他們手中的刀。
屬下明白。”
燕詢嘴角一揚,輕笑道:“你真的明白嗎?”
烏道崖不想再談,轉移話題問道:“少主,天快亮了,若是姑娘還不來,我們就要
我就要跟你們去柳河郡治傷,你都說了一百遍了。燕詢不耐煩的皺起眉頭,隨即男人轉過臉去,看著黑潦漆的鐸道,臉上突然升起一道自信的華彩“你看著吧,她一定會來的!
正如燕詢所說此時的西南鎮府使已經離西馬涼不到百里,戰士們騎在馬背上,連夜趕路,一路急行
三更時分,夜幕越發深沉,大軍停駐在白石山腳,為了謹慎,楚喬派出三十名斥候前往西馬涼查探訊息聯絡燕北軍。四千多名官兵原地而坐,點起篝火,吃著千糧靜靜等候。
前幾天一直在下雨,草地很溼,賀蕭拿著一塊皮毛氈子走上來有些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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