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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說的,以前,芙公主就住在這裡吧。”
李策定定的看著她,那目光那般深遠,像是幽幽的古井,含著清澈的深意,渾濁的一脈。那時的楚喬,也許還無法理解他的眼神,她只覺得被他看的很不舒服,微微有些酥麻的擔憂。
“呵——”李策忽然輕笑一聲,然後又用那拉長的腔調懶洋洋的說:“芙兒的身材可比你好多了。”
那天晚上,李策離了宓荷居就去了茗貴妃的柔福殿,他剛走出大殿,楚喬就見幾上有一物光華剔透,正是李策的玉扳指,她連忙跑到視窗大叫道:“李狐狸!你的扳指!”
李策回過頭來,衝著她燦爛一笑,月光下笑容俊美的令人目眩。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明日再來取!”說罷,就向著柔福殿的方向去了。
楚喬握著那隻扳指,使勁的瞪了一下這個胡鬧的皇帝,轉過身去的時候,腳趾不小心踢在一處凸起的門檻上,錐心的疼,她皺著眉坐下來,之間竟然流了很多血,把潔白的睡裙都給染紅了。她的心底,突然生出了一絲慌亂。
大約四更天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傳來,楚喬心裡隱隱有些不安,本就沒睡實,騰地一下坐起身來。正好梅香和秋穗急促跑進殿來,人人面色蒼白,仿若死灰般的說道:“殿下遇刺了!”
“砰!”黑夜裡,那隻瑩白的玉扳指突然掉在地上,卻並沒有摔碎,只是磕掉了一個角,順著光滑的地板,遠遠的滾去。
趕到儀心殿的時候,整個大殿外已是一片痛哭聲,整個太醫院都在殿外候著,幾名老資歷的太醫聚在裡面,只見一盆盆的血水不斷的被端出來,像是尖銳的刀子一樣,深深的刺入骨髓,根根的疼。
秋穗說李策是晚上宿在茗貴妃殿上的時候被刺的,傷人者是一名年邁的老太監,自稱洛王爺是他的恩人,得手後還沒等侍衛追問就咬舌自盡了。
楚喬緊緊地握著拳,這個時候,她是不能進入內殿的,連在外面跪哭的資格都沒有。她疑惑的皺緊了眉,先不說柔福殿禁衛森嚴,李策左右都是一等的護衛高手,一個來歷不明的老太監怎麼能混進內殿並且刺殺得手?就說李策本身的身手,也絕不會讓陌生人輕易察覺近身而好無所覺的。
她遠遠地望去,只見在大殿正前方的一個小廣場上,一名衣衫單薄的女子正孤單的跪在那裡,鬢髮凌亂,因為背對著她,所以看不清臉容。
秋穗說,那就是茗貴妃,從開始到現在一直跪在那。
就在這時,大殿的門突然開啟,孫棣帶著一眾忠心的臣子迎上前去,緊張的問道:“殿下的上市如何?”
為首的一名老太醫擦了一把額角的汗水,說道:“殿下性命無礙了,只是還需要靜養。”
此言一出。那些嬪妃們同時放鬆的大哭出聲,就聽廣場那邊,那名茗貴妃身子一軟,就昏倒在地。
“孫大人,陛下要見見你。”老太醫說道,隨即目光轉了一圈,看到楚喬後突然說道:“還有這位姑娘。”
一時間,所有曖昧詭異的眼色全都凝聚而來,楚喬深吸口氣,面色沉靜的走上前去,和孫棣打了聲招呼,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走進了大殿。
大殿裡密不透風,滿是厚重的藥味。孫棣先進去,過了好久才出來,對楚喬說道:“陛下精神不好,長話短說。”
“明白”楚喬點了點頭,就走進內殿,穿過層層垂曼,李策就躺在那張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巨大的龍床上。
他的氣色的確是很不好,楚喬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一臉死灰,眼窩發青,嘴唇幾乎毫無血色,他定定的看著她,目光似乎有些呆滯,就在楚喬開始驚慌之際,他卻突然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來,聲音沙啞語氣卻輕鬆地說道:“嚇死你們。”
時光回溯,歲月剎那間紛湧倒流,他們似乎又回到了初初相見的那一日,年輕的太子被她從馬上拽下來重拳相向,打得鼻青臉腫,他一邊哎呦哎呦的慘叫一邊對她露出古怪的笑徠,像是一個沒心沒肺的登徒子。
“李策——”
她顫聲叫道,只見一個深深地刀口橫在他的胸前,只要再偏一寸,就能刺破心臟了,她後怕的看著他,頭皮都是發麻,想去抓他的手,卻又不敢,只是反覆的說:“沒事了,慢慢養著。”
“原本,”李策斷斷續續的開口:“原本想這幾天親手給你準備嫁妝的,這下,要便宜孫棣那傢伙了,不知道、不知道他會不會貪汙。”
楚喬強顏歡笑,柔聲說道:“你放心,我去看著他。”
“恩。”他似乎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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