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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羅辛笛一撇嘴,你瞧瞧……她的手指一揮,指著互相依偎著的我們。“他們現在是郎有情,妹有意。當初的約定就不算。”
這是什麼約定啊?這也太損了吧……我的天……我孃親怎麼會訂立如何喪權辱國的協議?老天保佑,還好我不是男的。那麼,於培樹他……
“媽,你可不是這麼告訴我的。”於培樹攬著我的肩膀,手下加重力度。
“意思一樣。”羅辛笛眼角一揚,擺了擺手。“再說,咱們不能倒插門。”
“什麼叫不能倒插門啊,不倒插門的話,這親事就得黃,只接受倒插門。”邢大姐在這個時候優雅無比,淡定地說:“然後,我們家小欣也不說不要培樹,再找個男人嫁掉,讓你家培樹乖乖呆在我家。我說羅辛笛,你不會是因為你生了男孩,就帶著孩子躲了我們28年吧。”
邢大姐恍然大悟,微張的嘴唇似乎在宣告她已經知曉一切,她是明察秋毫的包大人。
“我……”羅辛笛如搗蒜般地搖頭。“肯定不是。”
“如果不是,為什麼於培樹的履歷表上的父母皆為空白。雖然名字沒改,你還記得不管誰家生男孩,一定是叫培樹。這一點還是值得表揚的。”
“那我為什麼叫小欣?”我脫口而出。
“因為是小心肝嘛,女孩才是寶貝。”羅阿姨溫柔地看著我。“小欣,你會不要培樹嗎?”
這個……我低著頭沉思,孃親不能得罪,小樹也不能得罪,羅阿姨看起來也是得罪不起的。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十指更是連心。
我糾結啊……在如此重大的場合,我要是回答錯一個字,下場都是無法想象的。
“邢阿姨你在這裡啊,小欣也在呢……”突然,有人急衝衝地跑了進來,熱情地拉著邢大姐的手打招呼。“阿姨,我要離婚了,我可以重新追小欣嗎?”
周圍的空氣凝結成冰,如行雲流水般環繞著。四道冰冷的目光齊齊射向闖入者,他卻渾然不覺,以不怕死的勇氣朝我微笑著。“小欣,我要娶你。”
咕咕直叫的肚子很配合地歡快叫喚,代替我無言的回答。我真的很無語,已經騎虎難下的我,現在完全是雪上加霜……
劉明峰,你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出現就出現吧,還說出如此有愛的話……
沒看見還有別人在嗎,沒看見我正被另一個男人攬在懷裡嗎……單憑這一點,劉明峰就已經被震得老遠,連揚起的塵土都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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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一天的孃親和羅阿姨的針鋒相對,劉明峰的突然闖入之外,在於培樹的養傷期間,均相安無事、風平浪靜。劉明峰被我孃親拉走之後,不知道被灌了什麼迷藥,消失的比他結婚時還徹底。
很久之後,我才知道他是準備士官考試去了。
韓東浩比於培樹早三天出院,背上的傷口已無大礙,等傷口結痂脫落之後,再做整形手術。不過,韓東浩拒絕整形修復,用他的話來說,男人背上有點傷疤才夠man!!!大哥,你是警察,不是黑社會……
再說了,劉明峰已經把手術費都付了,不做白不做。
白霏霏特地找了2個家政人員到韓東浩家服務,4個特護半年的費用也不能浪費。還是霏霏英明……
提起霏霏,讓我不禁聯想到那壞孩子尹以薰,幾天都沒給我電話,也不知道給我請安。她都沒看到報紙和新聞嗎?一點都不關心我。
說也奇怪,這段的新聞幾乎沒有看到尹以薰,她就象是人間蒸發一樣,杳無蹤跡。
等到於培樹要出院的這一天,她才扭著小蠻腰,以顛倒眾生的姿態襲捲全場。黑色真皮legging將她的美腿包裹得性感至極,緊翹的臀部在同色系短皮夾克的稍稍遮掩下,更顯迷離之感,頭髮束成高高的馬尾,野性十足。
“姐,你也不早點告訴我,讓我來看看咱家姐夫,我這多失禮啊。”尹以薰擰著果籃,往於培樹跟前一送。“要不住我們暮雅軒去,六星級總統套房……”
於培樹出院跟我回家,這是兩位老人家最後的結論。很懷疑我孃親是不是提前老年痴呆,前一刻還和羅阿姨爭得你死我亡,回頭又和她同一陣線。
於培樹腿上還打著石膏,暫時還不能隨意亂動,藍皙蕾給他選了輪椅代步,並且做好上門複診的準備。也就是說,她暫時不回北京。我一點都不喜歡他,她看培樹的眼神那叫一個盪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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