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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說,當於培樹問我喜歡他什麼的時候,我回答的是什麼?“肉肉……”這也太肉 欲,太YD,太直接了。
要是一女的問一男的,你喜歡我什麼?那男的要是說,我喜歡你的身體。結局肯定是一巴掌外加飛毛腿,把你踹得不能人道為止。
這就是最忌諱的回答。即使你是外貌協會的,也一定要回答,我喜歡你的善良,你的溫柔,你的……總之,把外貌上的一切特徵美化為隱形的特徵。
比如,你喜歡她的眼睛。她的眼睛要是象洋娃娃,那麼就要說是可愛。要是長得媚惑一些,那麼就要說有女人味。我這麼說,你們懂不?
所以,基於人民群眾長期生活經驗的積累,我那麼說很傷人自尊,特別是男人。
現在回想起來,我說出肉肉二字的時候,小樹樹的挫敗感從何而來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大家都知道的,當身體處於興奮狀態的時候,腦袋就會短路。
於培樹連夜打包行李直奔空軍某部報到,我沒敢跟他說再見,我沒敢目送他離開的背影。
我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半夜醒來胳膊一伸,不再是溫暖而結實的懷抱,或是強有力的胳膊任我枕著入眠。
早上,沒人給我擠好牙膏,沒人給我熱牛奶,沒人給我烤吐司,沒人給我搭配好衣服,也沒有人送我上班。
我寂寞了,我真的寂寞了。
一個人住的日子,我第一次感到強烈的孤獨感。一個人其實是不會孤單的,只有想一個人的時候,才會覺得孤單。
為了安撫內心無盡的空虛,我踱著正步,昂首挺胸地走進軍區大院。整齊劃一的敬禮,筆直挺撥的軍裝,目之所及都是讓人心情舒暢的綠色。
或許是太久不見的緣故吧,久違的綠色……
“孃親……我回來了……”今天是週末,正常情況二老應該吃完早飯正在客廳看報紙。不過,也是很難說的。我家爹爹的官方與非官方活動甚多,常常是□乏術。
孃親正戴著眼鏡在客廳看報紙,獨自一個,聽到我嚷嚷的聲音,眼皮都沒有抬,問道:“回來啦。小於呢?”
“回部隊了。”又是小於,不會真的是我爹失散多年的兒子吧。
“他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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