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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吃不了苦,受不了罪。在綠色軍營的薰陶之下,依然是一副紈絝子弟的嘴臉。正所謂“穿上龍袍也不象太子”,說的就是這樣的人。
原因二:他是“奉命”追我的。父母之命,只差媒妁之言。當初,他家家長好說歹說,讓我爹在軍中要好好地照顧他這個敗家仔,看不能不把“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小破孩教育成根正苗紅的社會有用人才。於是,他家家長為了實現這一偉大的願望,讓他一定要追到我。這樣一來,他就會在軍人家庭裡被潛移默化。事實證明,他家家長都是歪理。他在我家蹭足7年的飯,也不見他分清五穀。
原因三:他的女朋友太多。當然,對外公開說只有我,我還沒往死裡查查呢,就跑出來一大堆跟我哭訴的。靠,哭個P啊哭,老孃才不稀罕呢,要不是他成天纏著我,我又不好意思跟俺爹俺娘say no,也不能不給他家家長面子,我才不樂意被貼上劉明峰女朋友的標籤。
綜上三點,他就該哪涼快哪待著去。還好意思在我面前活蹦亂跳七個年頭,耽誤我大好的青春年華,耽誤我被帥哥泡的機會。
更噁心地是,在給我發請柬的前五分鐘,他還激情洋溢地跟我表白。他是這麼說的:“你要問我愛你有多深,月亮他可以代表我的心。你要問我恨你有多真,鑽石他可以為我作證。月亮恆久遠,鑽石永留傳。你讓我又愛又恨,請你給我一個痛快,我們結婚吧。”
那時候,我正揉著站了一天崗的腳丫,自從當警察以來,天天在大街上站崗,讓我的小腳丫老繭生出來一堆。腳丫的事情咱以後再說,我正搓著老繭,他在旁邊也不嫌腳臭,一個勁兒地煽情。
我既嚴肅又認真地告訴他:“鑽石恆永遠,一顆永留傳。你把人廣告詞改了,給版權費了嗎?”
他臉不紅,心不跳,雄赳赳,氣昂昂地說:“老子付得起錢。”
瞧瞧,你說他膚淺不,你不就一“富二代”嘛,跟人裝什麼“暴發戶”啊。
我立馬把從腳丫上搓下來的老繭皮往他臉上扔過去,一比劃,比老繭還要厚上N層。然後我說:“我現在就給你個痛快的,結婚可以,你士官考試過了再說。”
劉明峰當場蔫了,搭拉著腦袋,低垂著雙肩,周圍散發出悲催的味道。你們說說,都7年了,你劉明峰還是一上等兵,怎麼混的這是,要不是俺爹看不過去,破例開了口,估計現在還是列兵呢。
我要的效果達到了,提著鞋子,我就雙著腳丫走路。
“我週末結婚。這是請柬。”
轟隆,炸彈響了,我沒炸到了,還是紅色的炸彈。我興高采烈地提著鞋子,竄到他的身邊,“給我請柬,是不是要給份子錢?”到底要給多少,我心裡沒譜。給多了我心疼,給少了我肉疼。橫豎都是疼,那乾脆不用給吧。
劉明峰愣愣地看著我,搖搖頭,揚長而去。
我沒說錯什麼吧,他一暴發戶不會在意這些的。呃,我錯了,是“富二代”,劉大公子。
在他走之後,我三呼萬歲,上竄下跳,開啟最搖擺的音樂,放鬆身體,大家跟我一起來,啊咧,啊咧啊咧啊咧,舉起你的雙手,跟著我一起搖擺,甩甩你的頭,扭動起來,e on,哦也,哦也……
解放軍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區的人民好喜歡,民主政府愛人民呀,□的恩情說不完,呀呼嗨嗨,一個呀嗨,呀呼嗨呼嗨,呀呼嗨嗨嗨,呀呼嗨嗨一個呀嗨。
感謝黨,感謝首長,感謝同志們,感謝你們讓劉明峰沒考過士官試。
擺脫了,終於擺脫了。
就在我熱烈慶祝童小欣同志終於推翻劉明峰這座大山的喜慶日子裡,另一座大山鋪天蓋地向我襲來。
“童小欣同志,你趕緊把自己收拾收拾。”我親愛的孃親同志被我的鬼哭狼嚎嚇了一跳。“失戀不是什麼大事,媽給你找備胎。”
我看起來象失戀的樣子嗎?再說,我戀過嗎?等等,為什麼要收拾,我春夏秋冬都是制服,制服管暖管熱。“我說媽,我說媽,收拾太費錢,我窮。”
“你說過要優雅一點的,你不記得了?”我親愛的孃親驚恐萬狀地摸了摸我的額頭,確定我沒有發燒,“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我點了點頭,“你是我娘。”我沒有失憶。
“這孩子,一失戀就成這樣,連自己說過的話都忘了。”我親愛的孃親抱著我的頭,悲傷地快要哭出來。
“媽,你快鬆手,我要斷氣……”我還有大好的青春,我還沒有談戀愛,我還沒有結婚生子,我說媽你快鬆手,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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