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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手臂都不像是她的了。
刀疤騎士將她持刀的手扭轉壓下,整個身軀將她迫在牆上,右手扣住她的咽喉向上一頂,狂笑道:“桀桀桀……小娘子,愈潑辣愈過癮,你知道不?我的天!好久沒摸到像你這種嬌嫩的娘們了……”
“救命!救……”她聲嘶力竭地狂叫。
馬臉騎士在一旁獰笑,摘掉她的匕首,笑道:“小娘子,附近鬼影俱無,別說是人了,你叫吧。”
驀地,對面破禪房中,突然幻現一個鬼影,非男非女的刺耳嗓音傳到:“誰說沒有鬼?看看我。”
馬臉騎士聞聲知警,火速轉身的剎那間,右手已先向後打出五枚五虎斷魂釘。下手極為陰險,向聲音傳來處灑出,不看來者是誰,先下毒手再說。
身後黑影一閃而沒,五枚斷魂釘俱都打進朽壁之中,發出
輕微的磨擦聲響,他只看到黑影在暗器到達之前隱沒,還不知是人是鬼。
他心中一懍,一聲怒吼,追向黑影隱沒的破禪房門。他相當機警,不敢貿然衝入,先打出一枚斷魂釘,方挫身貼壁根閃電似的撲入房中。
這瞬間,他鼻中嗅入一絲幽香,心中一震,拼餘勁疾退而出,身軀暴退中,一面厲叫:“二弟,迷香,小心!”
退出丈外,他不由又站住了,怪!怎麼並未昏倒?
刀疤騎士聞聲放掉辛姑娘,屏住呼吸縱到,一把抓住馬臉騎士向側橫躍丈餘,一面掏出兩顆解迷香的丹藥,自己吞下一顆,急急將另一顆塞入馬臉騎士的口中,說:“快吞下,那是什麼人?”
“沒看清楚,是個穿了黑衣的人。”馬臉騎士一面說,一面掀動鼻翼猛嗅,似在分辨是哪一種迷香。但他失望了,異香已經完全消失。
“在哪兒?”刀疤騎士問。
“在對面的破禪房中。”
刀疤騎士拔劍出鞘,左手從腰帶上拔了三把小飛劍,突然向禪房門縱去,伸劍振出一朵劍花護身,無所畏懼地衝進房中,馬臉騎士也不慢,銜尾搶入。
辛姑娘軟倒在牆下,這時已恢復神智拾起匕首爬起就跑,向寺外狂奔。
禪房中空無一物,破傢俱七凌八落,刀疤騎士奔至後面的有窗子的窗孔向外瞧,定神察看窗子附近的積塵,訝然道:“大哥,你是不是眼花了?此地沒有人,積塵盈寸,連鼠狼也沒留下,蛛網未破,決不會有人從這兒進出呀!”
馬臉騎士臉色沉重,說:“二弟,那人的話你也聽到的,愚兄五枚斷魂釘只差半尺便可將他擊中,我親眼看見他逃入房中。
唔!你嗅嗅看,異香仍在哩!”
房中確有異香在流動,若有若無,認真分辨,卻又了無所覺,但不注意時,卻又可以嗅到些許。
“那……那豈不是真有鬼?”刀疤騎士懍然地說。
馬臉騎士突然跺腳叫:“哎呀!妞兒乘機溜掉了,你有沒有點她的穴道?”
刀疤騎士狂風似的卷向房外,循辛姑娘的足音來處急追,一面怒叫:“小娘了,你敢逃走?快給我站住,不然……”
辛姑娘已逃出大殿,奔向破寺門。
馬臉騎士比刀疤騎士要快些,宛若破空而飛,掠過院落,飛撲逃向寺門的辛姑娘背影。
相距只有八尺了,他的手伸出了。
驀地,三塊瓦片突然從天而降,呼嘯著砸向他的頂門,來勢奇疾。
“大哥,小心頭頂。”後面的刀疤騎士大叫。
馬臉騎士右腳一點,向左側躍出八尺。
“啪啪啪!”瓦片落地,碎裂如粉。
辛姑娘搶出破寺門,心驚膽落地奔向坐騎。
蹄聲如驟雨,震耳欲聾,辛大爺的二十八騎已衝出鎮西的破柵門,排山倒海似的馳來。
南面的矮林中,秋華與小白龍剛小馳而出。
“咦!他們居然敢傾巢而至哩!”小白龍說,勒住了坐騎。
“任兄,退回林中,先看看風色,他們人多,未可輕侮。”秋華說。
兩人策馬退人林中,遠遠地窺伺。
官道西端,遠遠地傳來急驟的隱隱蹄聲,有大批健馬正向
宜祿鎮急趕。
寺門內的院落中,馬臉騎士避過瓦片一擊,側躍轉首看去,吃了一驚。
大殿高有四丈左右,建了重簷,兩簷之間的一排通風窗七零八落,塗飾斑駁腐蝕礙破敗不堪,搖搖欲墜。中間的一隔窗孔中,露出一個長髮掩面的鬼怪上身,一身黑衣,透過發隙,可依稀看到掩在發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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