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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吧。”方尊在一旁道。
第013章 意外
蘇芸兒白了方尊一眼,不去理睬這個討厭的傢伙,衝著羅青說道:“再試試,要心無雜念,一心驅動法訣,知道麼?”
羅青自知跌了臉面,見蘇芸兒不服輸,點點頭,再次放回手指,念動法訣。心中卻無法平靜下來,剛才被蘇芸兒牽手的異感恍然心田。
手指再次指向湖面的時候,一如先前,湖面依然平靜的很。
方尊這次倒沒有諷言相譏,他知道蘇芸兒的桀驁脾氣,不想惹急了她,和聲道:“出來一趟不容易,我們再去別的地方轉轉吧。”
羅青自覺沒趣,臉色十分尷尬。
蘇芸兒也討了沒趣,細細一想,羅青本來就是肉體凡胎,學不會也不足為奇,更何況,自己初學“簾懸水修”時,也是驅動不了。
出來一次不易,三個人一溜煙地跑著玩鬧去了。可不多久,蘇芸兒心中一顫,忽然想起來孃親的叮囑,本宗法術不可輕易教授他人,尤其是不相干的外人。而自己剛才竟然將機密的法訣要義都說給了羅青……
蘇芸兒一陣後悔,都怪自己剛才爭強好勝,竟忘了本宗的規矩。
蘇芸兒和方尊怡然玩樂,羅青倒沒他倆那般暢懷,心中時刻盤旋著和蘇芸兒牽手的畫面,臉頰時不時的一陣滾燙,生平第一次這樣悵然若失,又在悵然若失中微微有些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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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波湖上,一艘小舟翩然其上。
一位白衣女子端麗船頭,有風輕輕吹過,雪兒一般的衣衫翩翩飄動,宛似天邊一朵雲兒,整個人都倍顯孤寂。
她,仰起頭,如玉也似的臉痴痴地望著天,看著與自己一樣孤寂的雲彩,心頭像是被冷霜塗染,說不出的萬般情仇。原本想著,來到了南宗,便可以一舉殺向清平山,蕩平無恥老道,一報亡夫之仇。可現在,蘇慕唯唯諾諾,步步謹慎,而方宗主雖然位高權重、義憤填膺,卻無權排程南宗教眾。
古堂主,輕聲嘆氣,一腔怨怒,無處抒懷。
孤零零地船,孤零零地人。無人划船,船卻慢慢前行,船過湖面,湖面漾起層層鱗波,像是九天美娟撥動絲絲琴絃,歌得天音旦旦。
悄無聲息地,船頭多了一人,暖風如絲,細細拂過,中年男子背手而立,稍微看了眼古堂主,黯然道:“還在生氣麼?”
古堂主收回遠望的目光,視線落在平靜的湖面,淡淡道:“寄人籬下,哪敢生氣!”話音雖輕,卻飽含著滿腹的怨怒。
“蘇師兄思密心微,不敢貿然復仇,也是為祖宗基業著想。古堂主,你不要埋恨與他。”方宗主心中也是來氣,可思來想去,蘇師兄自有他的行事道理,自己不可拂逆他。
“思密心微?”古堂主冷冷哼道,話語中多有不屑。
“古堂主!”方宗主朗聲說道,威嚴十足。
古堂主一時被怨怒充熱的腦袋,自知言語莽撞,此刻被方宗主一聲令喝,頭腦清醒過來。而蘇慕既為一宗之主,又是方宗主的兄長,在方宗主心中的地位也是極高。
方宗主黯然嘆氣,雖然嫌隙古堂主言語不尊,可略一思謀,也覺得在理。如今何嘗不是寄人籬下呢?倘若手下有權,自會火速謀攻清平山。而現在,還要看著蘇師兄的臉色行事,彌天深仇堆積胸膛,怎能不疼不急?
兩個胸懷深仇大恨的人,凝立船頭,久久不語。
蘇芸兒三人在岸邊玩得不亦樂乎,只是羅青跟在他倆身後,很難融入其中。蘇芸兒和方尊剛才還是爭強好勝,鬧的不可開交,現在又玩的情同兄妹,樂而不疲。
蘇芸兒走在最前,歡歌蹦跳中,突然停下了腳步。眼前蘆蒿齊肩,遠遠地望見湖面上蕩著一艘小船。心中好奇,定眼細瞧,不由一驚。連忙轉身拉住方尊的手,跑了開去。羅青心下奇怪,也緊跟他們跑去。
方尊不知何事,促聲詢問,蘇芸兒急聲說道:“蘇叔叔在船上。”
方尊心中一怕,自己偷跑出來玩樂,爹爹如若知道了,非責怪自己不可。幸虧這丫頭眼睛靈巧,才避免了一場責難。心下感激,衝著蘇芸兒甜甜一笑。蘇芸兒領會其意,也是一笑。
凝立船頭的方宗主早已知道尊兒在岸邊玩耍,倒沒一絲譴責,反而心懷寬慰。如果自己也正童貞,哪裡會有這些閒愁雜恨。
“我們就這樣等下去麼?”古堂主問道。風吹過,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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