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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完,又見吳鉤臉頰上的幾道紅線竟然輕輕蠕動,當真奇怪,訝聲喊了出來:“呀,紅線還在動!”
聽羅青如是說,剛才還淡定若常的吳鉤立即側過臉,不讓羅青看到,微微有些兇悍地說道:“不要看,快離我遠點!”
羅青聽他語氣有些冰冷,與剛才那份和善模樣迥然不同,也不知他是怎麼了。可見他躲躲閃閃,不肯讓自己看他的臉,想必是生了怪病,羞與他人瞧見。隨即好言說道:“你放心,我不看,可是你這是怎麼了?你,你沒事吧?”
“快走,離我遠點,快!”說這話的時候,吳鉤顯然已經惱怒起來,聲調不知冷漠了多少。
羅青更是驚訝,見吳鉤臉頰平白無故地爬上幾道慢慢蠕動的紅線,自己略表關心,他還讓自己快些離開,當真奇怪的很。自己這一離開,可還得了,萬一古堂主回來,見不到自己豈不十分不妙。可吳鉤這副樣子,看來是違拗不得。當下,走出洞來,朝外走了一丈距離,怔怔瞧著洞裡的吳鉤。
聽到羅青的腳步聲,吳鉤慢慢回頭瞧了一眼,見羅青已經走出洞去,續又說道:“快離開這裡,越遠越好!”
說完雙手抱起腦袋,不住地搖晃,嘴裡發出唧唧之聲。
羅青見吳鉤搖晃起腦袋,更加驚訝,問道:“喂,你到底怎麼了?我,我可以幫你嗎?”
吳鉤此刻腦袋有些迷糊,聽到羅青還在一旁說話,扭頭看向羅青,咆哮似地喊道:“別廢話,快跑!”
此刻的羅青正好瞧見吳鉤的整張臉,“啊”的一聲驚叫出聲。只見吳鉤滿臉血紅,一雙眼睛也恐懼無比地射了過來。這等面容與剛才那副俊俏面孔炯人不同。
“你,你,你——”羅青結結巴巴地喊道。
羅青既害怕又擔心,不曉得為啥,吳鉤忽然變成這般面孔。當下站在洞外焦急地看著他,也不聽從吳鉤的嘶嚎,不奔跑半步。雖然對這幅面孔十分顧忌,可心存善念,看如何能幫他一把。
吳鉤剛聽說羅青自己臉上有紅線之時,已經知道自己片刻間便身不由己,一旦魔性發作起來,恐怕連羅青也要徒遭戕害。從昨日到現在,自己尚未飲取半滴人血,而自己修煉的嗜血真法,不可一日無人血的補充。在此危急時刻,忙喚走羅青,免得無辜死在自己手裡。
可羅青哪裡曉得這般緣故,還以為他舊疾復發,才如此痛苦。
話分兩頭。
古堂主火速奔逃,心下卻怒氣焚燒,倘若換在平時,這幾個小道士又何足懼,放開手腳,好好修理這幾個不知好歹的小道士。
可眼下事情緊急,不能因為一時魯莽,而耽誤了大事。還是保護尊兒要緊,畢竟如今天下,北宗後裔只此一人了。想到這裡,肩頭的膽子像是有重了幾分。
彷彿飛了半個多時辰的光景,回頭瞧去,小道士們仍在身後跟隨。
心頭一凜,加緊飛身速度,如果不是身負宗主遺骸和尊兒,也不至於如此不濟,連幾個小道士也擺脫不掉。
在百米外拼力追趕的幾十位道士,個個腳踏玄鐵重劍,看樣子威風十足,風光無限。在平常百姓看來,這些道士必是在追殺魔教餘孽,為世除害。真是天大的喜事。
可是,誰又曾想,陳謫老道如此殘暴,其目的無非是想得到那威力蓋天的大明丹。
蕭疏和林江鷺帶領著幾十名小道士一路猛追,可女魔頭倒厲害的緊,竟然始終追她不上。
過了少許,覺得離女魔頭的身影漸漸離的遠了。
此刻,也顧不得身後的幾十名小道士,蕭疏和林江鷺加強念力,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又是半個多時辰的追趕,可是那女魔頭的身影已經完全看不到了。
林江鷺哼了一聲,十分惱怒的模樣:“讓這女魔頭跑掉了!”
蕭疏倒神情格外鎮定,從懷裡取出太極盤,平放手掌之上,頃刻太極盤上空多出一張泛著銀光的金黃紙片。另外一隻懸空的手掌倏地伸出,在空中來回划動,金黃紙符上隨著手勢划動呈現出一個個奇怪文字。
林江鷺見二師兄正在書寫追魂符尋找魔頭遁逃方位,當下安靜下來,濃眉緊皺。
“追!”
蕭疏一聲大喝,金黃紙符應聲飄起,在空中旋轉不停。
少許,紙符豁然停下,微微跳了一下,便筆直下落。
蕭疏見追魂符筆直下落,沉聲說道:“魔頭逃下地面了!”
這時,後面的幾十個道士也跟了上來。當下,命令一眾一同飛了下去。蕭疏低頭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