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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人一模一樣,我嚇得都要哭起來了,想找那個穿貝勒服的小朋友壯壯膽,可是他卻不見了。絡腮鬍子問我在這幹嘛,我說摘刺泡吃,現在就走。誰知道他又吼了,說這些刺泡都是他種的,我不能摘著吃。
我說那剛才還有個小孩也摘了呢,他說那不一樣,剛才的小孩是這裡人。現在我吃了他的刺泡,除非我也做這裡人,否則不讓我走。
我想著趕緊回家吧,於是便點頭答應了,做這裡人。他出奇的嘿嘿一笑,跟我按著指印,讓我大聲的說一次,永遠做這裡人。我跟他印著指印,大聲說了一次後他才放我走。
回到家的當天晚上,我就開始發高燒,叫村裡的醫生過來看,也沒看出個什麼東西,就給我打了個退燒針,可是退燒針沒有用,高燒還在繼續,那時農村小孩無故發燒或者哭鬧,都會以為是家中先人回來過,並且摸了孩子,孩子陽氣不足,被陰物接觸的話,就會氣弱,補補氣就行了。
小米從地裡長出來,又是主食,所以一般用小米補氣。老一輩的人都會,所以爺爺取了一碗小米,抹平後用紅布蓋在,放在我的頭頂上,輕輕喊著我的名字,讓我別哭別哭。過一會解開紅布一看,米凹進去了一點,然後又用小米將碗填平,蓋上紅布,重複剛才的話,再揭開時米又凹了一點。
小米補氣的說法是隻要碗中的小米不再凹下去,就說明氣補滿了。可是那一次,後來聽爺爺說,他都將米缸裡的米挖完了,也沒將那個小碗填平,永遠只差那麼一點點。那些裝進去的米去了哪裡,也不知道,事情太蹊蹺了。第二天,我爸就去村裡的菩薩廟問因由。
這種菩薩廟裡,要麼就純粹是一個木頭,主事的人扶乩時靠自己判斷,藉著神明的幌子騙人。要麼就真的是有神明,但也都是一些遊散的地仙,比如修靈的鬼,或者一些得道之人死後的魂魄,有一點的能力。
爸爸問是不是家裡的先人回來過,摸了我,主事扶乩不停的搖。然後又問是不是碰到髒東西了,這次乩在桌子上狠狠的敲了一下,代表是碰到髒東西了。
我爸想到我獨子一人從外婆家回來,路過那塊陰地,雖然現在大樹已經被砍掉,也有很多人走了,但說不定還有些野鬼呢。便問是不是在那陰地被髒東西招惹了髒東西,乩狠狠的在桌子上敲了兩下,代表就是這樣的意思。
我爸就買了紙錢到那個地方去燒了,回來後我的燒便退了,家人以為沒事了,在陰地跟那個絡腮鬍子的契約,我也漸漸模糊。而那個契約,也影響著我這一生。
從那之後,我感覺有點不一樣了,但這個感覺不太好,每次出門,都好像身邊有一個人跟著我一樣,尤其是晚上走夜路的時候,那種感覺特別的明顯,但是停下來細細的去感覺的話,那種很奇怪的感覺又沒有了。
我曾經也很害怕過,有一段時間晚上不敢出門,我也跟家裡說過這事,但是家人讓我不要多想那些奇離古怪的事,要把心思放在讀書上,這樣我也就放棄了,因為年紀還小,慢慢的我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也就順其自然了。
但是這件事,對我來說一直是個心結,而這個心結一直延續到我讀高中,才算解開。
第二章 有鬼
我讀的高中是縣裡的重點中學,一所百年老校,雖然我中考的分數離學校的分數線還差三百來分,但我還是去了。
因為找的關係很硬,而且還有親戚關係,我一直都在尖子班爭渡。
爭渡,爭渡,爭的一身血汙。
重點學校的學習壓力一直很重,學生之間的競爭也很激烈,尤其是高三下學期,學校的大門口就放了一個很大計時牌,班裡還有個小的計時牌,每天上午第一節,班主任要特意跑到班裡提醒學生,還有多少天。
像我這種在混日子的學生都感覺一到學校,身上就像扛著一座山一樣在讀書,更別說那些想著進名牌大學的好學生了。
就在學校最後的第二次模擬考試成績出來的第二天,我班裡的一個女同學跳樓自殺了,當著我的面自殺的。
這件事是發生在上早讀的時候。
我是走讀生,學校的早讀我是可以不去的,但是那天早上我醒的很早,我突然想去發奮下,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臨陣磨槍不快也亮,能多考一分是一分,萬一一不小心還……,。
我到了學校,老遠就聽見讀書的聲音,等我走到學校樓下還有幾米遠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一聲尖叫,接著好像有人把我拉了一下,然後從我頭上下來的一個人,我先是看見她的頭髮,然後我看見了她的眼睛,我和她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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