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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將手絹放進了衣服裡,再用衣服搽臉,然後也忘了還她的手絹,避過了張雨寒,向師父那邊走去。
馬面已死,大長老大聲吩咐,廢了其他鬼修的修為,挑斷手筋,沒過一會場地連續發出慘叫聲,在這裡,我發現只有袁小方沒有叫出來,他的嘴角留下了一絲鮮血。
我看的心驚,這種人很可怕,為了讓我們上鉤,說跪就跪,不停的求饒,沒有一絲尊嚴,而發起很來,有是下手不留情,一下就想要我的命,現在,廢了修為,挑斷手筋,連哼都不不哼一聲,如果被這種人忌恨,那真是徹夜難眠。
這個時候,袁小方不經意間掃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天生有陰陽眼,眼神比較好,我好像從那一眸裡,看到了對我的仇恨。
我隱隱覺的,如果今天放過了袁小方,將來我會有說不盡的麻煩,我想殺了他,反正已經殺過人,再殺他一個也不算多。
說到殺人,看電視裡第一次殺人的人,都會害怕嘔吐,而我,想了想了,好像沒有這種感覺,好像殺人這事,我很熟悉,沒一點害怕的感覺,我又聯想到那個三生三世的夢,好像從那次之後,我的身體已經隱隱的在改變了什麼,變的冷漠了很多,我的心裡好像已經住進了一隻魔鬼。
我不自覺的向袁小方走去,師父拉著了我,問我要幹嘛,難道還想殺人?我說向師父說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師父搖頭說道:“算了吧,從你剛剛為了我殺人開始,我向明白了,怨怨想報何時了。”
師父的話,我沒有聽進去,掙脫了師父的手,還想過去,沒想到師父一巴掌又乎了過來,說我殺人殺上癮。
殺人能殺上癮嗎,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這次是他今天第二次打我,第一次是因為我殺了人打我,第二次是因為我想殺人打我。
我不知道師父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殺馬面是因為他必須殺,我要殺袁小方是為了以後不被他殺,我沒有做錯什麼,他為什麼打我。
他越打我,我更要殺了袁小方,我掙脫了師父,向袁小方跑去,我今天非殺他不可,師父大喊張震,攔住他。
張震是誰?很快我就明白了,擋在我面前的是張雨寒的父親,張雨寒的父親一手躲過了我手裡的冷鋒,看著我說道:“你道行太淺,不知不覺中,已經被這把兵器影響到了性情,做為他的主人,我現在收他回來。
師父追了過來,向張雨寒的父親說道:“這裡的事,你來善後吧,我要趕緊帶他走,不趕快將他身體的戾氣排出來,遲早要成魔。”
張雨寒的父親點了點,讓師父先走,張雨寒和他的師父忘塵居士也跟了過來,說這裡的場面太血腥,要和我們一起走。
師父點頭沒有說什麼多於的話。
五十九章 新的旅程
回到家,師傅帶我到祖師靈堂前,讓我脫去上衣,二話不說,就用靈堂前的戒尺連抽了三下,這三下下來,我背上就起了三條血咖。
師傅問我清醒了沒有,我那還沒清醒啊,痛的我吸得都是涼氣,我連忙點頭,師父說好,問我知道錯了沒有,對於這個問題,我沒有覺得我做錯了,所以,我沒有說話。
師父也沒有再問,傳了我辟穀之術,然後,端了一碗水,說我什麼時候想明白,就什麼時候出去。
這一關就是三天,除了喝一點水,什麼吃的都沒有,餓的難受,我只能用師父叫我的辟穀口訣。
辟穀,就是不食五穀雜糧,以天地精氣為食,是修行路上必要經過的一條路,而對於我而言,這也對我的精神上的一種考驗。
這三天,是我修行路上的轉折點,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知道了什麼是正與邪!鬼修之所以為邪,是因為他們擅拘役鬼魂,有傷天和,而我,如果就因為他們可能以後會對我不利,將他殺掉,那我與邪無異,師傅做的對,如果他不把我關起來,我可能已經入魔。
除了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我還有一大收穫,就是我的修行竟然自動突破了中期,到了後期,只要再修到大圓滿,找到契機。我就可以進入五氣朝元的境界。
開啟門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師父,他就坐在門前,旁邊放了一碗已經喝了一半的水,見我出來,向我笑了下,解釋說:“因為師伯的死,不小心差點讓自己走錯了路,我之所以成為哪樣,他有脫不了的干係,所以,他也和我一樣在自省。”
師父站了起來,帶我到了後院一堆枯柴前,告訴我,什麼時候我能讓枯柴自然,什麼時候,就教我一種拳法。
讓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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