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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拍腦門,我怎麼一看到這小妞,把這麼重要的事都忘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主,而且人家從小就跟著師父學法,不知道比我這半路出家的人強多少,如果真如她說的,到時候向我邀鬥,拒絕,那就是擺明了怕一個小姑娘,同意,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小女孩虐,丟人不丟到姥姥家了,我的臉往那隔啊,回到家,師父還不知道要怎麼折磨我,才能消氣呢。
我苦著臉,說道:“別啊,我們有話好商量,別傷了我們彼此的友情。”
小雨寒哼哼兩聲,得意的說道:“怕了本小姐了?”
現在低聲下氣,總比到時候當這那麼多人的面丟人好,再說對小雨寒認輸我也不覺的丟人,我連忙點頭,說道:“怕,怕了。”
師父在前面突然用力的咳嗽兩聲,我懶得管,裝著沒有聽見,小雨寒說道:“晚了,本小姐是你隨便欺負的嗎?”
天地良心,我什麼時候欺負她了,我說道:“別啊,有話好好說嗎,不看僧面也要看冷鋒的面。”
小雨寒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和冷鋒有什麼關係啊。〃
我連忙說道:“關係大了,冷鋒是因為吸收了我們兩人的血,才開封的,是因為我們,才讓他有了另一種生命,我們就像他的再生父母,對不對。”
小雨寒聽了點了點頭,我看著,心剛安,小雨寒的臉色突然又變了,臉色也紅了,發怒了。
說道:“敢拐彎抹角的賺老孃便宜,你信不信,現在我就打死呢!”小雨寒拉開了架勢,看樣子就要動手。
我心裡叫苦啊,我什麼時候又拐彎抹角的賺他便宜了,我就是想,也沒那智商那的那麼隱蔽啊,女人的心事咋這麼善變啊。
我自然的也防備著,也拉開了架勢,想解釋,小雨寒看了,氣呼呼的說道:“哎呀,還想還手啊,好啊,不讓你長點記性,你還不知道老孃姓什麼了。”
臥了個槽的,心想你打我,連還手都不行,這也太刁蠻了,我就不信了,我一個大老爺們兒還幹不過一個小娘們,不過,我也就在心裡想想而已,必須就算是打贏了她,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就算打贏也是輸啊,何況我還是和平主義者。
能不動手就不動手,我剛想解釋,前面的兩位終於有反應了,小雨寒的父親對小雨寒吼道:“胡鬧,上門是客,再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動不動就動手,成何體統,這麼野蠻,以後怎麼找道侶,誰敢要。”
小雨寒的父親一嚴肅起來,很有威嚴,小雨寒收了手,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還給了我一個示威的眼神
這時師父笑道:“小孩子過家家沒什麼的,我徒弟皮厚,使勁揍沒事。”
小雨寒的父親搖了搖頭,說道:“都怪我們夫妻倆,從小沒有帶在身邊好好管教,她在她師父那裡又被關懷了,才這麼刁蠻任性,真怕她找不到人嫁。”
師父笑道:“沒有關係,沒人要,找他徒弟,我保證他喜歡。”說著還問是不是,我腦子一熱,還點了頭。
這可把小雨寒氣瘋了,有要動手,把我嚇的夠嗆,還好被她父親的眼神給制住了。
小雨寒的父親又看了看我,對師父說道:“我看你徒弟降不住她,她可是說了,要找就一定找一個比她厲害的。”
師父嘿嘿笑了,看著我,對小雨寒的父親說道:“不要被我徒弟的表面給騙了,你也不想想,我會找一個資質普通的人做我徒弟嗎?”
“哦,”小雨寒的父親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如果真是那樣就最好了。”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師父也跟著笑了,我看著氣氛挺好的,也跟著呵呵笑了起來,唯獨小雨寒沒有融入到我們當中,臉色紅了,小拳頭捏的死死的,偷偷的朝我比劃了一下。
這下,我不敢笑了,苦著臉,低著頭,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我這個樣子,兩人笑的更兇了,連小雨寒也笑了。
我剛想也笑下,小雨寒的小拳頭就比劃,沒有辦法,我只能苦著臉。
笑了一會,師父停了下來,說道:“別逗我徒弟了,還是早點進去和各位道友敘敘舊吧。”
小雨寒的父親點頭,我們穿過一個木製的樓房,又是一個大院子,比前面的還大,同樣的,也種滿了桃樹,而且有些花的顏色還有點不同,有紫色花蕾,景色壯觀,我看的愣住了。
小雨寒看到我的表情,得意的說道:“這麼樣,沒見過紫色的桃樹吧,這可是我們培育的新品種,外面都沒有,裡面還有一種顏色,形成了三道景觀,叫三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