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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見扒在我身上的千候一掌震開了他,抓著我,幾個縱越,便消失在了應辰的視線中……
一回到他的寢宮,他便支援不住的跌坐在地上,看著那早已被鮮血染紅的衣裳,我的心中似打翻了五味瓶,什麼滋味都有!正當我猶豫著要不要把他扶起來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門外輕語道“主子?需要斐琴進去嗎?”
就算是已經處於躺的狀態了,他還是好勝的揮了揮手“不用!”話剛說完,手就一垂!天啊,不會隔屁了吧?一下跑過去,蹲在他的旁邊,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還好,雖然很微弱,但至少證明沒死啊,不過這傢伙可真夠倔的,都到了這地步,還不讓手下的人進來為他包紮,他還真當自己是不死之身啊!剛想站起來告訴外面的人,就見手一下子被他抓住。
“如果你想他死的話,你就叫他進來!”看著他那既狠又令人心疼的眼神,我真恨不得當場給他兩腳,他奶奶的,有本事你別當著老孃的面殺人啊,就算殺了也別讓老孃知道,你明知道老孃我心軟,你不是存心讓我難過嗎?見地毯都被染溼了,我閉了閉眼,罷了,罷了,看在是應辰傷你的份上,老孃今天就幫你包紮了,就當是贖罪好了。
“喂,姓千的,現在我幫你包紮,但事先說好,幫你包紮好以後,作為回報,你可要把我送回去的,聽見沒?”瞥了我一眼,稍後他便艱難的欲從地上站起來,結果雖然是站了起來,可背後似乎更溼了,得,不送就不送,大不了,有機會我自己逃走便是!
一把攙過他,感覺到他身子的一震,我剛想說什麼,他就開口道“我可是絕對不會送你~出去的!”“哼,我這是在替應辰還債!”說完,原本還讓我攙的身子一下子掙脫開來“如果是這樣,我不稀罕!”看著他喘息的坐在床沿上,我不禁對天翻了個白眼,真是個醋味十足的男人!
轉過身我便在屋裡搜尋起什麼藥膏,紗帶之類的東西,見我在屋裡翻箱倒櫃,他皺眉道“你在做什麼?”“還能做什麼?某隻殺豬受了傷,我這不是在幫忙找東西嗎?”一邊說,我還一邊不忘的繼續翻箱,“我說過~我不需要!咳咳~”見他咳完,臉色煞白,我轉過身,走了過去,輕輕撫順他的前胸,“好了,我這可是在替我的救命恩人找藥,這樣還不接受嗎?”
扭過頭,見他不說話,知道他是預設了,我便轉過頭,繼續倒櫃,就在我找的差不多的時候,門外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誰啊?”隨口一問,這才發覺這好像不是我的房間,可屋外的人似乎等的就是我這一句。“姑娘,門口有主子的藥。”
心猛的一喜,一把拉開門,拿起藥箱,對跪在地上的人笑道“斐琴啊,你還真是知道我要找的是什麼?老實說,你該不會是在聽牆角吧?”猛的低下頭,他恭謹道“回姑娘,沒有!”
見他說的跟彙報戰情似的,我撇了撇嘴,便合上了門。
把藥箱放在桌子上,找出剪刀,我便來到他面前“來,把背面朝著我!”輕輕挪動了下身子,見他的速度跟烏龜似的,我真懷疑剛剛抱著我飛的那個還是不是他?“哎呀,慢死了,不要挪了,再挪下去,你的血都被流乾了。”話剛說完,我便扔掉鞋子,爬到他床上。
見他背後的衣服都被血黏到了身上,拿剪刀的手輕輕顫了一下,嚥了一下口水,我便開始剪開他的衣服,當一條又長又深的口子出現在我的眼前時,我差點昏了過去,沒想到只是一把軟劍,竟然可以將人傷到深入骨髓的程度。顫顫巍巍的從床上走了下去,中間一個腳軟,差點摔倒在地。
翻出一瓶止血的藥,我低著頭,匆匆爬了上去,“那個,上藥的時候可能有些疼,你忍著些啊!”感覺到他輕輕點了個頭,我這才抖著手將藥粉灑了上去,一條兩尺長的劍傷,他竟連哼都沒哼一下,找出紗帶,我褪掉他前面的衣服,儘量手輕的將他裹好後,我整個人便像脫水了一般,無力的倒在了床上。
剛一躺下,就見前面的人有支援不住的傾向,連忙坐起來,我扶住他道“累的話就躺一會兒,但只能扒著睡!”手上的人已然接近昏迷的狀態了,微閉著眼,連點頭似乎都不會了,嘆了口氣,我只好把他扳過來,輕輕的放在床上。
看著臉朝外側睡的傢伙,雖然臉色蒼白,但似乎睡的很安詳,這傢伙,還真是放的下心,萬一我要是壞人,趁虛而入,一下子把他敲死怎麼辦?是真的累了昏迷了?還是想測試一下我?看著那個前一刻還陰狠無比,後一刻就能睡的如此恬靜的傢伙,我還真是頭一次碰到,不過算了,既然他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那是不是也到了我該溜掉的時候呢?轉了一下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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