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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了快半個時辰過後,我終於看到一家叫“慈善堂”的藥店,一進屋,我就喚道“請問這裡有大夫嗎?”一個正在搗藥的夥計聞言抬起頭來“王大夫今天出去就診了,不在!”“大夫不在?那他什麼時候回來?”他的手似乎都變燙了,“不知道,也許天黑,也許明天~”說完又低下頭去搗他的藥,見問他問不出個所以然,我乾脆說道“既然大夫不在,那小哥你就給拿幅退燒的藥吧,我這弟弟身子骨弱,再給拿幅補身子的藥吧。”直到這時,他才放下他的杵,看了一眼我旁邊瑟瑟發抖的人,邊抓藥邊說道“‘離人’的身子骨向來都是很脆弱的,你以後要好生照顧他,他們是生不起病的!”說完,便陸陸續續的把三大包,兩小包的藥放到我的面前“啷,這三大包的藥是要煎兩個時辰才可以喝的,而這兩小包則煎一個時辰就可以了,小包在前喝,大包在後喝,中間要隔一個時辰,記住了!”默默的把它們記在心上,我感激的笑道“謝謝小哥,不知這些藥要多少銀子?”“三兩”付過銀子,我一隻手提著藥包,一隻手牽著他,邁出門去。
“應辰,你家在哪?我先送你回家吧!”哆嗦著嘴唇,他有些斷斷續續的答道“走到前面的~三條巷,左拐~第三家就是。”見他的嘴唇已不再是初見時的紅潤,白白的似乾涸的河流,我的心猛的一緊,這藥得趕緊吃了,看了看四周,別說馬了,就連兩條腿的妖怪也都沒看到,他奶奶的,平常不想看到他們,一個個像在我面前顯擺似的,走來走去,現下,希望能出現個像馬一樣的怪物來駝人,卻連個影都看不到,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馬樣的怪物,咱家不是就有一隻嗎?可自從早上就沒看到它,現在怎麼找了?更別提讓它趕過來了。哎,真懷念以前的電話啊!多方便,就算你不知道他是在北極還是南極,只要一個電話,都可以一瞬間聯絡上對方,“你,別擔心~我沒事~”虛弱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再次想起,看著他蒼白的臉,我的心又疼了。
他奶奶的,死“招司”不找他的時候天天賴在你身邊,找他的時候連個人影都沒有,在心裡憤憤的把它罵了一遍,我蹲下身,“來,應辰,我揹你,馬上就可以到家了”話音剛落,就見遠處一破馬踢踢踏踏的挪了過來,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如此的高興見到它“喂,‘招司’我在這邊,你快過來,”揮著手,我向迎來了黨一樣熱情的迎來了它。待它走近,我歡喜的撫著它不知何時已變得柔軟的鬢毛,“招司啊,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如此歡喜的看到你,你,真是太好了!”別了我一眼,它挖苦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我做什麼?哼,下次再要我做這樣的事,我非和你翻臉不可!”楞了一下,隨後我才想起,它是知道我心裡在說什麼的?哈哈,原來這個世界也是有行動電話的!
有了交通工具,我們的速度馬上立竿見影,才一盞茶的時間,我就扶著他出現在一座典型的江南小築面前,扶著他進了屋,把他安置在床上過後,我這才注意到倘大的一個屋子裡,竟然連個傭人都沒有,像是知道我的疑惑,他輕聲解釋道“‘離人’成人後,是要~單獨生存的,麻煩姑娘了~接下來的就由我自己~來吧”見他作勢欲起來,我連忙按下他道“你還生著病了,怎麼能自己煎藥?這樣好了,反正我也沒事,我來煎好了,你就安心的躺在床上吧!”說完我便對著他燦爛一笑,轉身拎過藥,跨出門去。
一邊不斷的用扇子扇著火,一邊和旁邊的“招司”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對了,你一大清早到哪去了?怎麼沒看到你”“出去了!”“廢話,我當然知道你是出去了,只是不知道你去哪了?”說完,揭開蓋子看了一下藥汁,“怎麼還有這麼多的水?要熬到什麼時候啊?”“哼,沒那個耐心,就別答應替別人熬藥,省的熬到一半還不能喝”轉過頭瞪了它一眼“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你來熬啊!”“哼,我又沒答應別人,是你自己貪圖別人的美色,吃這點苦是應該的!”
放下蒲扇,我站起來叉腰道“招司同學,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貪圖別人的美色,請你不要含血噴人,好不好?”“哼,你心裡怎麼想,別以為我不知道!”聞言,我終於火了“他奶奶的,你要是再敢說聲‘哼’老孃就滅了你,老孃最討厭從鼻孔裡出氣的人!”汗~說的跟自己不是從鼻孔裡出氣的人一樣~“哼~”哼完,就搖著尾巴從我的眼前走過!握緊拳頭,對著它離去的方向我齜牙咧嘴“四不像,你最好祈禱有一天別淪落到老孃手上”
捧著煎好的藥汁,我來到他床前,“來,應辰,起來喝藥了,喝過就沒事了”見他艱難的從床上挪起,我乾脆一手端藥,一手攬過他的後背,讓他靠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