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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濯,這是個什麼意思?
她不承認君訣是西城訣,她當西城訣已經死了,她當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寡婦,一切都是她自己的事情,赫連濯現在冒出來,說了這樣的話,是想幹什麼?
“如果我沒有理解錯,你說的考慮別人,是在讓我再嫁?”
北冥月的眼神一瞬間犀利,彷彿銳利的劍芒,要直直刺穿赫連濯的內心,“赫連濯,你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嗎?本宮是西潭國的太子妃,你讓我再嫁,這是想讓我被西潭國針對,被千夫所指,冠上各種莫須有的名號?”
她不是那種為了一個貞潔牌坊,就守寡終身的忠烈女人,可是她再隨性,也不代表能夠在自己丈夫死去不久後,就隨便找個人嫁掉!
更何況,從頭至尾,她喜歡的人都只有西城訣,讓她再嫁,嫁給誰?誰願意娶?
別鬧了!
她現在肚子裡,還有訣的孩子,她再如何不濟,即便山窮水盡,也不可能再嫁!
“……”
赫連濯被她的語氣噎住,過了好一會,才緩緩道,“可你一個人,太辛苦。你是西潭國的太子妃沒錯,可就算你想保全這個位置,想給肚子裡的孩子爭取皇位,也不一定就不能再嫁。”
“你是說嫁給你嗎?”
北冥月笑了,“你是訣的孿生兄弟,同樣擁有皇位繼承權,只要你證明身份,振臂一呼,說不定朝堂上就有一堆反對本宮的朝臣跑去效忠你。等你成為太子,本宮再嫁給你,確實也還是西潭國的太子妃。”
原來,她知道他的意思?
赫連濯下意識的握緊拳頭。
他的手是搭在劍柄上的,
第1256章 重拾勇氣(2)
他的手是搭在劍柄上的,這一收緊,便是緊緊抓住了赤水劍,他的神色有些淡漠,可淡漠中,分明又帶著一分希冀。
北冥月的性子,他是明白的。
可即便如此,不知為何,他也想好好的爭取一番……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中了什麼邪。
當初,初遇北冥月時,是被她救了的時候,她救了他,師從他學了落雨劍法,他們之間以師徒相稱,兩人朝夕相處的時間不算短,可即便如此,當時的他,對北冥月也只有惺惺相惜之意,遠沒有上升到什麼情情愛愛的高度。
後來,西城訣和北冥月在一起,他就更不可能去搶自己親兄弟的女人了,最重要的是,從頭至尾,他對北冥月的感情,也沒有濃厚到哪裡去,他是對她有些喜歡,可那種喜歡,是師傅喜歡徒弟的感情,絕不是男女之情。
直到他中了血蟻寒毒又莫名醒來
不知為何,明明身體還是他的,可靈魂卻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他詫異的發現,自己對北冥月的感情,從淺淡的師徒情誼,突然莫名其妙的上升成了男女之情。
他變得喜歡她了,而這個變化,來得猝不及防,連他自己都不敢置信。
對於自己的變化,赫連濯是不安的。
他和北冥月到底相處過一段日子,他清楚的知道,北冥月心性極冷,對於對她有點意思的人,她會毫不猶豫的拒之門外,有多遠避多遠。
對於這樣一個從師徒之情上升到男女之情的他,即便他是訣的兄弟,北冥月也必將毫不手軟的推開,更何況,他也略有耳聞,西城訣不是死了,只不過是去了冥界。
所以,即便血蟻寒毒已痊癒,赫連濯也甚少再時時刻刻的跟著北冥月,只是一直暗自守護在她的東宮外,猶如一個默默無聞的守衛,幫她剷除所有對她不利的人或物。
直到昨夜,他聽到了君訣和北冥月的所有對話
就連他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個君訣,已經不是原來的西城訣了。
君訣對他們而言,已然成為一個陌生人。
“月,你聽我說。”
赫連濯盯著她的眼睛,湛藍的眼眸一片複雜,看不出他心中所想,“君訣就是西城訣,他沒有把你當人,只把你當成了一抹孤魄,這樣,你還要為他守著一切嗎?你想孤零零的生下肚子裡的孩子,待他蹣跚學步再告訴他,他是個沒有父親的野孩子嗎?”
只有母親沒有父親的生活何其難過,別人不清楚,他如何不知。
當年,他被赫連澤收養之後,就是被罵著野孩子長大的,即便五歲後母親回到了他身邊,可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赫連澤的親生兒子,所以,罵他的話,也不過是從沒爹沒孃的野孩子,變成沒有父親的野孩子罷了。
北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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